“他不是突然用金属球棒袭击关系很好家人吗?而且因为很琐碎事情。”
不等勋回应,鸟越继续道:
“们上大学那时,和武内,还有成田和后藤,四个人组乐队。后来咱们乐队去参加业余表演,当天武内买四件模样号衣,提议咱们穿着它上台表演。们看都特别无语。那时候披头士正好到日本来表演,他们也穿号衣,可是那玩意儿就是外国人穿才有噱头,咱们穿不就是普普通通日本人嘛。穿上肯定成不披头士,反倒更像帮唱民歌。”
鸟越说完嘿嘿笑,然后他笑容渐渐僵硬,最后消失。
“可知道他是什性格,就乖乖穿上,还高高兴兴地讨论要不要把乐队名定为‘哈皮士’。可是成田和后藤那俩人不样,他们只把武内当成愿意借乐器给他们玩工具人,根本没把他当回事。他俩竟然当场把号衣塞回去,说那玩意儿太老土不想穿。武内他还挺坚持,说买都买,就都穿上吧,但成田他们就是不答应啊。说好会儿,武内终于安静下来,本来以为他放弃,没想到刚转眼,那家伙就抄起吉他把那俩人揍得头破血流。要是没拉住,真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你说,这事跟那个灭门案有什不同?”
。
“猜,你也是跟他来往段时间,觉得有点奇怪对不对?于是,你就瞒着他来找。就猜到是这样,才跟你讲这些。”
“且不论是不是这样……”勋搪塞道,“想问是,你为何这确信他就是凶手?”
“还要什确信,那家伙不都自己说吗?”
“不,现在认为他是受到调查方强迫和诱导式讯问。”
见勋无言以对,鸟越歪着嘴笑。
“跟那家伙来往特别费神。收他衣服,下次见面要是不穿,他就会问是不是尺寸不合适。就算是好几年前送东西,他也会直问这个怎样,那个怎样。所以只要是他送东西,全都摆在房间最显眼位置。说讲情义,说白就是这个。
“你可能不相信,在被关进法国监狱之前,武内每年都给
鸟越笑着摇摇头。“那家伙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崩溃呢。都能猜到,肯定是刑警对他很亲切,把他当成自己人,他就忍不住招供。总而言之,那家伙就吃这套。”
他话虽然带着点玩笑性质,可勋却无法笑置之,甚至有种被戳中盲点感觉。
“再说,那作案手段看就是武内。”
鸟越再次平淡地说出惊人话语。
“你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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