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一样吗?”
“你知道关律师昨天被杀了吧,就是给武内辩护的……”
野见山一瞬不瞬地看着勋。
“你有证据吗?”
“没有。”
“不。”听到野见山的恶意揣测,勋皱起了眉,“他是大约两个月前搬过来的。”
接着,勋道出了自己在大学公开课上跟他重逢,邀请他参加研讨会,三个星期后他突然搬家过来的事情。
“哦?”野见山哼笑一声,“这不就是仙鹤报恩嘛。”
“这事不好笑。他搬来之后,我们家就出怪事了。”
“比如?”
“没错,就是那个武内真伍。”
“他怎么了?”
“只要是没在法庭上提到过的,你都讲讲。没证据的传闻也行。”
“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了?”
野见山慢悠悠地问着问题,让勋很是着急。可是野见山看勋的眼神,却没有一丝松懈。
天气这么热,他还穿着三件套西装,系着宽大的领带结,并且没有丝毫出汗的迹象。
野见山在勋斜对面坐下,点燃了香烟,然后跟服务生要了一杯冰茶。
“你母亲还好吗?”
“不,都快尾七了。”
勋以前在涉及工作的场合都使用敬语,后来渐渐改掉了那个习惯。也许因为他与野见山经常意见不合,心中早已舍弃了敬意,对他这个人,勋反倒觉得不用敬语更自然。
野见山无力地叹了口气。
“你什么意思,叫我示意警察在调查关律师的案子时盯紧武内吗?只凭这种无凭无据的话,我怎么可能照办呢?对调查当局而言,武内这个人就是张碰不得的王牌。我们已经失手过一次,不能再失手第二次。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谁也不想翻开这张牌。更何况,你也没
“老太太死了。”
野见山眯起了眼睛。“你这意思是,他杀了老太太?”
“不,明面上不是这样的。但我觉得有蹊跷。”
“梶间先生,”野见山无奈地说,“你这么说,就跟外行人一样了。请给出具体的依据啊。”
“我不是说因为他。只说自从他搬过来,就发生了很多怪事。”
“他现在住我家隔壁。”
野见山抬起食指碰了碰鼻尖,眉毛微微耸动。
“那个武内?”
勋点点头。
“你之前跟武内认识?”
“那你一定很难受吧。”他平淡地说,“你为了母亲都放弃了职业,真是太遗憾了。”
接着,野见山又跟他客套了一会儿,在冰茶端上来之后,他的目光猛地警醒起来,像在暗示寒暄时间结束。
“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武内真伍的事情。”
“武内……你是说那个被判无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