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小姐,你也被他的妄想玩弄了。他会动用堪称异常的热情展开说服,像你这种涉世不深的女性很容易被绕进去。但他的做法对我和的场先生都不管用,所以他才使用了,bao力手段。我之所以警告你他很危险,就是因为这个。
“曜子夫人的死只是个不幸的意外,但是你被他的妄想蒙骗,将其视作可怕的凶杀。养乐多的事情也一样。不得不遗憾地说,円香妹妹的异常表现,最大的原因就是你自己的情绪不稳定。孩子都很敏感,而家中刚有老人遭遇不幸,就更是如此。也许池本先生看到过我给円香妹妹喝养乐多。哪怕在院子里,只要站在围栏旁边,从外面也是能看见的。于是,他又创造了一个妄想。他假装不经意地问起孩子的情况,一
无法断言他的真实身份,就算再怎么怀疑,也没有说出来。可你现在要栽赃于我,那我也只能用这些猜想来保护自己。至少我可以自信地说,我的推论比你的妄想更接近真相。
“因为杏子小姐声称她在隔壁听见了响动,我被歹徒袭击的时间从五点四十五分左右修改到了五点三十分左右。我认为既然杏子小姐这么说,那应该没错。从我遇袭到能够站起来打电话报警,可能真的不知不觉过去了三十分钟。因为这件事,警方对我的印象成了供述不确切的人。
“然而,最重要的并不是这个。这里有个必须重视的细节:因为杏子小姐给出了那番证词,而我又对其深信不疑,使得你的不在场证据成立了。”
“什么狗屁的不在场证据。我回家时警车都开过来了。”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听好了。你可能不记得,但我记得很清楚。曾经有一次,你因为幸求祈祷会的事情闯到的场先生家闹事,而我刚好也因为谈生意在场。那天是工作日,时间是五点半过了一些,大概是四十分或四十五分。也就是说,你只要到点下班并稍微赶赶路,就能在那个时间回到家。”
“你……你等一等。我……我才没有撒谎。”杏子磕磕巴巴地否定道。
“杏子小姐,”武内摇着头说,“你也要听从丈夫的妄想,跟他一起走向毁灭吗?”
“你说谁妄想?!”
“难道不是吗?你必须把我打造成那起案子的凶手,否则你的世界就无法保持平衡。于是你创造了各种各样的妄想,试图强行将我定罪。你用尽各种手段,让我被世人孤立。得知我跟梶间家来往亲密,你就创造了新的幻想,要横加阻止。你首先将雪见小姐孤立出梶间家,让她成为你的伙伴,然后强行破坏我和这家人的关系。”
武内严肃地看向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