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偶然,但的确有些细节能够对上号。”武内平淡地说。
“比如什么?”俊郎问。
“我曾经从事进口欧洲精品的工作,手头正好有一个在法国买的婴儿人偶。而且我确实在二楼隔着窗户给円香妹妹看过那个人偶。可是现在说我故意教那孩子粗,bao对待人偶,那就是无稽之谈了。我并非要把责任推到一个孩子头上,但反倒是我模仿円香妹妹的动作,搂着人偶轻轻晃了几下。円香妹妹看了很高兴,就自己想了各种动作。也许因为这样,她玩人偶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在错误鼓励孩子这一点上,我表示反省。然而那原本只是单纯的游戏,我从未想过要借机把円香妹妹教成一个粗,bao的孩子,也从未想过用这种事就能赶走雪见小姐。”
“你肯定会想。你就是要把円香妹妹教成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给雪见小姐施加压力。”
“请你别再乱说了。”武内平静地答道,“雪见小姐,你可千万不能相信他的一面之词。”
下来。
他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开了口。
“刚才俊郎先生已经给我简单讲了这件事。并不是说我要刻意回避这个话题,不过的场家那起案子,无论谈论多少遍,最后都只是各执一词罢了。把梶间先生一家人卷进来未免有些过分,希望你不要太麻烦人家了。再说我用尽手段将雪见小姐赶走这件事,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听之任之,必须要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么对比下来,武内明显比池本从容淡定得多。雪见不禁有些担心家人会怎么想。
“再让池本先生重复一遍实在太麻烦了,我就把我听到的总结一下吧。如果需要补充,池本先生可以再发言。”
“但这也证明我们确实说对了呀。”杏子难掩兴奋地开口道。
“不,一般人不可能认为
俊郎主动把池本的话简明扼要地总结了一遍。不愧是要当律师的人,他只花了不到一半的时间,考虑到让池本一个人说恐怕又会变成冗长的叙述,雪见松了一大口气。
俊郎说完后,池本并没有补充。因为俊郎在叙述中还加入了池本亲口说的“那家伙做得出这种事”“这就是那家伙的手法”,他的总结还突出了叙事者的感情,基本上把池本的指责原原本本地摆在了武内面前。
“这样啊……”武内垂下目光喃喃道,“真是太为难了。”接着,他又抬起头说:“我见池本先生今天情绪比较稳定,本来也打算认认真真地听你说话,没想到竟是如此漫无边际的指责。”
“你不如痛快承认了吧!”池本瞪着他说。
雪见小声劝了一句,让他保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