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受伤,几乎动都动不。
“那时候,刑警天天都来讯问,等到第五天退烧,他们就开始变脸。此前,他们还对说‘请早点好起来’‘们会积极搜寻凶手’,从那天起,他们就再也不说那样话。刑警目光变得很犀利,给人很不高兴感觉。他们对说:‘武内先生,你能说实话吗?’此前直是发着烧回答他们讯问,顿时怀疑自己是不是说什胡话。想到这里,就回答‘好’。结果刑警竟然说:‘你说自己五点四十五分遭到凶手袭击,这不太对吧?’接着又说:‘邻居家夫人五点半就听到惨叫声。’因为他们说打电话报警时间是六点左右,猜想案发时间应该是十几二十分钟之前,就估摸着回答五点四十五分。因为当时没有看表,只能凭感觉回答。如果说是五点半,也觉得可能是那个时间。也许是隔三十分钟左右。于是回答:‘可能是。’在改口之后,刑警们语气突然变得很冲,还说‘撒谎’,说‘你有谎言癖’‘不能骗人’……
“案发两个星期后,总算出院。回到家门口看,那里竟挤满媒体人。到处都是摄影机,还有许多人随便拍照。他们只问案发时情况,还问伤势如何,并没有明说什,但从那时就觉得自己可能被怀疑。猜警方是不是对媒体透露什消息,打算利用媒体压力让屈服。
“刚出院,调布警署就每天都传唤过去。那是自愿配合,本可以不去,但当时并不解这些,刑警又每天早开车过来接,就老老实实地去。担心拒绝会加重自己嫌疑,连点不高兴脸色都不敢有。加上确不是凶手,开始就不怎在意,认为总有天能证明自己清白。
“然而,旦被带进警署,就成彻头彻尾审问状态。整天都被关在小屋子里,被警察反复审问同样问题。他们给压力特别大,几乎在训斥。也拼命解释,可他们就是不听。警方已经完全把认作凶手,说什都没用。们之间压根不存在交流。审问过程显得无比漫长,对而言就是痛苦煎熬。除吃饭时间,真是从早被审到晚。
“好不容易筋疲力尽地回到家里,也睡不好觉。明明是被害者之,被卷入凄惨案件,精神创伤无人理会,还要遭受那种折磨,怎可能睡得着。当时请律师已经算是晚,再加上从早到晚被扣押在警署,既没有时间也没有办法去找专门从事这方面辩护律师。又没有家庭,连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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