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聚会那天回家路上,矢代屁股坐在博爱座上,还把包包搁在旁边位子;虽然这行为没有严重到必须出声制止,但毕竟是不太妥当行为,可是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或许这行为不是表示她有多傲慢,而是她种体贴表现?
以此为契机,决定试着相信自己判断,相信那五个人都是好人,这样不是很好吗?也许九贺想借由照片证明什,但说穿,也只是几张照片而已。小组讨论历时只有两个半小时,但在这之前,们在上野那间租借会议室里共度好几个小时、好几天、好几个星期(想想,当天在会议上好像也说过同样话)。他们没那坏,比谁都清楚,也很明白他们都是非常优秀人,也是值得爱戴伙伴。
虽说早已过段时间,但决定面对九贺那天下战帖。他既然调查出大家丑恶过往,那就调查这些丑恶背后原因为何,不就得吗?如果能证明他们不是无可救药坏人,对自要
都知道,但至少知道自己是个人渣。”
“又来。你明明是们当中最优秀——”
“是个搞大别人肚子,又逼人堕胎人渣。”
就某种意思来说,觉得这段对话是他下战帖,也是之所以选背黑锅当犯人导火线,这就是他清算方式。
小组讨论进行到最后,识破真相或许应该戳破九贺才是真正犯人。不论是否能挽回什,不论是否能拿到内定资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以公布真相为优先考量态度才能称为诚实吧。无奈当时无法这做,因为被残酷意外击垮,除惊怔之外,不知道要做什。或许,心里某个部分还是想相信九贺。
打从心底喜欢他,喜欢参与小组讨论每个人。
在“步步”伙伴、打工前辈帮助下,总算重新振作,但已经是九月底事。说是振作,其实只是下意识地忘记小组讨论那天事,丝毫没有克服心灵遭受创伤,因为逃避是强项。
对求职事死心当然不可能拿到任何内定资格,虽然只要努力点,还是能在当年度找到工作,但内心还没强大到能够再次穿上黑西装。经过番思量后,决定延毕,也就是延至二○三年毕业,所以央请老师让“留级”。
从今年度开始,求职活动情报网站延到十二月开放,准备时间颇充裕。那,要做些什呢?这时想起那场尘封在记忆深处小组讨论,决心再次面对它,借此做个断,面对新求职活动。
切契机就在于突然想起某天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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