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代2票
.森久保1票
恭喜嶌,拥有美好的社会新鲜人生活。
我握着会议室大门的门把,打开门,一边为这如此理所当然之事深感诧异,步出会议室。迎面扑来的空气冷得会冻结似的,如此新鲜,充满解放感。我到底被关在那个闭塞空间有多久啊?深切感受到自己被软禁在那无比异常世界的同时,顿觉眼角热热的,悲伤追至心头,试图忍住泪水似地抽了一下鼻涕,走在Spiralinks的走廊上。
鸿上先生从隔壁房间走出来。
.九贺1票
.波多野0票
.袴田0票
.森久保0票
.矢代0票
不要在什么都没有确认的情况下,迎接明日到来。森久保与袴田率先举手,接着是矢代和九贺,就在嶌像被会议室气氛逼着举手时,我像人偶般用力颔首,明明完全嚥不下这口气,却还是点头。
我沐浴在来自四人的轻蔑视线,以及有个家伙发挥演技的责难视线之下,苦尝满满的绝望滋味。之所以没流泪,并非我够坚强,而是忙着惊愕与消沉,一颗心还来不及悲伤。
我一边管束想要自,bao自弃的心,一边思考最妥善的对策。绞尽脑汁思索出最后反攻手段的我咬牙吐出这番话。
“……没错,”我抓着分发到的信封,应该是告发嶌的信封,“调查大家的丑闻,再将蒐集到的资料装入信封,投递到森久保家信箱的人就是我。我替自己准备了感觉比谁都轻的罪行资料,最终目的就是为了拿到内定资格。如同各位的臆测,我想揭发你们的恶行,却怎么样也找不到任何关于嶌的丑闻,所以我自己拿着用来告发嶌的信封,因为要是直到最后都没被打开的话,也就不会曝光里头其实是‘空’的。”
我说完后,将信封塞进夹克内袋,再将记事本等私人物品塞入包包。之所以没人阻止我在会议结束之前就准备离开,不是因为对于可悲犯人的最后一丝怜悯,而是他们必须进行最后一轮投票,选出内定人选。
好像想和正要离开的我说什么,只见他一副欲言又止样。可能是想对我说,看你把小组讨论搞得一团糟,被谴责也是理所当然,但他终究开不了口,可能找不到适切话语吧。我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只能点了个既非道歉,也不是感谢,更不是临别招呼的头,随即走向出口。
■截至目前的得票数
.嶌12票
.波多野11票
.九贺8票
.袴田2票
“我投嶌一票。”
我只用口头表示,并未参与举手投票。
因为我认为没必要再次确认投票结果。
■第六轮投票结果
.嶌5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