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哭完没多久,眼睛都还是红,但闻越就像那本正经地给老师告状幼儿园小朋友,数落起别人时候又打起万分精神。
“宋意他吧,总是爱替身边人操心。但你跟他在起不用有心理负担,真。能操心到你身上,简直是他巴不得事。像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说那样,你对他来说吧,就是最高层自实现。天,自实现是什好东西啊,都是些可遇不可求事。”
“虽然他胡乱释放善心挺招人烦,但又不得不去感慨他这个人真很冷漠。戴老师,你敢信吗?许卓亦死时候,宋意滴眼泪都没掉。太没人性,天天起上课,起吃饭,起去实验室,放假还起打游戏同门去世,他竟然连哭都没哭。”
闻越自嘲地笑两声,根没点烟被他像叼狗尾巴草那样咬在嘴里,他每说句话,烟就随着呼出空
至于那两天劳累过度,骑个车都能把腿给摔。
身边有个在乎病人,心永远都是悬着,安稳不下来,无论是蒋新明还是宋意,都是如此。
宋意让戴岚把心踏踏实实地放在肚子里,那他自己就得时刻把这口气提着,片刻都不能缓下来。
就像他当年看着闻越样,虽然是纵着他去发些疯,但那些行为都在徐月林圈掌控范围内,就像孙悟空给唐僧用金箍棒画圈样——旦出这个圈,令人意想不到状况,和不得不处理结果都要棘手得多。
当年没帮上闻越什实质性忙,宋意心里总有几分无能愤懑。而现在,时过境迁,既然自身具备临床经验已经足够充分,那宋意并不想轻易地把戴岚交给徐月林。
更何况,如若戴岚病情走向在可控范围内,就没必要让他再去遭次精神分析苦。
宋意自信能够给戴岚提供足以对抗抑郁症情感支持。可是情感支持这种东西,向来就如同安慰剂样,起效果时很惊艳,无效果时很荒唐。关于未来切都是未知,是好是坏,只要事情不发生,就无人能料到最后结果,他总不能拿戴岚身体健康去赌这个可能性。
为求准确,宋意还是得想办法让戴岚和徐月林在没熟起来之前见上面。爸妈那边招呼早就提前打过,就看戴岚这边态度能不能松下来。
朋友作用是相互,宋意能看懂闻越痛苦,闻越自然也能看穿宋意心里藏着那点纠结。
晚上时候,闻越给戴岚讲堆宋意以前上学时候事。虽说十句里面,得有八句都在损他,但还是插科打诨地把该唠叨话全给戴岚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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