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性代表人数增加,对女性政治家的敌意也在增加。[57]尤其是来自她们的男性同事的敌意。美国和新西兰的研究[58]表明,随着女性在立法机构中所占比例扩大,男性“在委员会听证会和议会辩论中变得更具攻击性和控制欲”。另一项研究发现,随着美国国会中女性比例增加(记住,国会中女性的比例只有19.4%[59]),女性在其党内获得领导职位的可能性反而更低。[60]来自美国和阿根廷的进一步研究[61]表明,女性议员人数众多“与女性所提法案通过率降低和被指派到‘男性化’和‘强势’委员会的机会降低有关”。[62]与此类似,美国的分析发现,将人权问题界定为女性权利问题,会降低男性政治家支持立法的可能性;如果一项人权法案主要是由女性提出,最终会被削弱,各州也不太可能投入资源。[63]看来,m;主——涉及女性的m;主——已经破产了。
在这种极端心理战的背景下工作,女性的工作能力难免会受到影响。许多妇女告诉议会联盟,她们会限制出差次数,确保在天黑前回家,或只有在有人陪同时才出差。[64]还有一些人进行自我审查,尤其是在谈论妇女问题时[65](这些问题往往会招致最多的攻击[66]),有些人甚至完全摒弃了社交媒体,这样一来,她们就自我剥夺了“一个传播和讨论自己观点的阵地”。
其他人则干脆退出。亚洲和拉丁美洲针对女性政治人物的,bao力行为已经表明,与男性政治家相比,她们更不可能参加连任竞选,也更有可能在任期更短的情况下离职。[67]一位亚洲议员对议会联盟说:“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会参与下一届选举,因为我需要考虑不要给家人造成太大伤害。”[68]与此同时,据报道,三分之一的瑞典地方政界女性政治家“因为一些威胁事件而考虑过放弃自己的职位”。[69]
女性政治家所面临的虐待也让女性更不愿意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在一个有抱负的女性领导人参与的项目中,超过75%的成员表示:“在考虑要不要担任公众人物的时候,网上针对女性政治家的性,bao力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70]在澳大利亚,18至21岁的女性中有60%的人、31岁以上女性中有80%的人表示,媒体对待女性政治家的方式减少了她们竞选公职的可能性。[71]在2011年至2015年期间,尼日利亚当选国会议员的女性政治家人数出现了“显著下降”;美国非z.府组织国家m;主研究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