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监测携带阳性艾滋病毒的患者。这款应用“满足了所有可用性需求:它易于使用,适用于本地语言”,并解决了一个非常具体的问题。更重要的是,社区卫生工作者“对使用它的前景感到兴奋”。[31]但这项服务在推出后却遭遇了滑铁卢。公司多次试图解决这个问题,但始终感到迷惑不解——直到一支新的设计团队接管了这个项目。这是一支碰巧有一名女性成员的队伍。这位女士“只用一天就发现了问题所在”。原来,为了每天更安全地前往病人居住的乡镇,女性卫生工作者都将贵重物品藏在内衣里。但手机太大了,塞不进胸罩。
谷歌资深研究科学家玛格丽特·米切尔说,性别会影响我们提出的各种问题。她在接受彭博新闻采访时表示,将人工智能开发人员限制在一个性别,会让企业处于“短视的境地”。[32]微软前用户体验主管盖娜·威廉姆斯对此表示赞同。[33]在一篇名为《你确定你的软件性别中立?》的博文中,威廉姆斯解释说,所有的产品设计都得先从决定解决哪个问题开始入手。这完全是个人感知上的问题:当美国宇航局的科学家决定给他们的太空导航机器人瓦莱丽配上双乳时,这能解决什么问题?[34]
关于性感机器人,即使男性确实发现了一个影响我们所有人的问题,也不意味着没有女性的参与,他们就能想出正确的解决方案。亚历克·米纳森认为自己有权享受性爱而不得,为了报复,他开着租来的面包车在多伦多街头横冲直撞,导致10人身亡。《纽约时报》发表了一篇名为《性的再分配》的专栏文章,主张性爱机器人可以帮助那些无法说服女性与之上床的男性走出困境。不过女权主义者可能会辩称,解决方案不该是机器人,而是挑战男性的性权利。
最终我们会得到什么技术(我总是怀抱希望),完全取决于谁在做决定。和风险投资家的世界一样,科技行业也是由男性主导的。玛格丽特·米切尔称其为“男人帮”问题。[35]在过去5年里,曾有十来名女性和“数百位”男性与她共事。纵观全美的“专业计算”行业,女性占据了其中26%的工作岗位,相比之下,在美国全部的劳动力大军中,女性占据了57%的工作岗位。[36]而在英国,女性占STEM行业劳动力的14%。[37]
除了大量性感机器人,“男人帮”还催生了“PR2巨型机器人研究原型”等产品。计算机科学家、机器人公司联合创始人刘泰莎在机器人研究实验室柳树车库工作时见识了PR2。它重达“几百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