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你跟来,还得解下情况。”
老师把之骅带到个教室里,课桌干净而整齐,却没有个人。
之骅说:“老师,这教室怎没学生上课呢?”
老师说:“这个班本月上山劳动去。你把手伸给看看。”
之骅把手平直地伸出来。老师没说什,他是看之骅手有没有做过事。
南,在哪里都可以。由于时间紧迫,秋园无法先告诉子恒,这也成她块心病:子恒毕竟是老大啊!
就这样,秋园带着赔三、田四成王家成员。
事后,秋园写信给子恒:“实在没办法,才走这条路。不是为自己,是为你三弟和四弟,想让他们长大成人。你若认为为娘不好、丢人,可以不认这个娘,不怨你、不怪你。要是你能体谅处境,仍记得这个娘,永远都是你们娘……”
子恒接到信,号啕大哭:“……难为妈妈啊,可怜妈妈!”
九
学校有师范班、林业班、农业班、机械班和预科班。师范班学制年,预科班五年,其他都是四年。
之骅说:“老师,要到师范班。家庭困难,想尽快参加工作,请老师帮忙。”她暗暗算算:学制年,毕业时才十九岁,就能当个中学老师赚钱养家,这多好啊!真是苍天对她厚爱。
王老师说:“你下午就可以将行李拿来,尽快上课。”
之骅说自己没有行李,只有身换洗衣服。王老师说:“那还得去总务办替你借床被子。”
之骅兴高采烈地跟在王老师后面,借好被子,还领四块钱。王老师把她带到师范班女生宿舍,
之骅路问过去,只想快点到学校,可是她脚好痛啊,每走步都要咬下牙关。走四五里路,经人指点拐上座六七米长木桥。木桥有米多宽,是用很粗木头拼起来,桥墩也由粗大树木做成,走在上面非常安全。河水清澈透明,阳光在上面洒下层碎金,光芒刺目。过桥,走上段不长斜坡,就到学校。
“**主义劳动大学”几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走进学校大门,之骅激动得面红耳赤,听到自已心在咚咚响,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迎面碰到个四十来岁、手里拿着本子老师模样人。之骅连忙拦住他,说:“老师,你好,想到这个学校来读书。听说报名时间已过,请老师破例收下吧!”
那人说:“是这里老师,也是负责招生。”
之骅差点跳起来:“唉呀,运气真好!下就找对。老师,你收下吧,会好好读书和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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