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兰珠……”蓦然想起“易”字是“杨”字半,“兰”字是自己复姓中第二个字,而自己失去女儿,乳名正是叫“宝珠”。
鄂王妃慢慢地站起来,双手攀着倚子靠背,只觉迷迷茫茫,浑身无力。这时门外又有侍女敲门,说道:“王爷醒,想请王妃进去。”鄂王妃如梦初醒,记起自己身份,隔门吩咐侍女道:“知道,你先进去服侍王爷,随后就来。”说罢又坐下去,问易兰珠道:“你有什困难要帮忙吗?”
易兰珠冷笑声,道:“没有什困难,所有困难,自己人都硬挺过去。”鄂王妃道:“那你到此间什事情都没有吗?”易兰珠想想,忽然说道:“如果有话,又怎样?”鄂王妃答道:“只要是你事情,都会替你办!”
易兰珠向前走两步,猛然说道:“那,请你把今日在清凉寺捉到少年放出来,交给带走。”鄂王妃诧然问道:“就是今日行刺那位少年吗?”易兰珠道:“正是,王妃不愿意放他吗?想告诉你,他也是死父亲孤儿。今日他不知道轿中是你。”鄂王妃想半晌,毅然答道:“放他走!”说罢,缓缓起来,走进后堂。
纳兰容若蓦然睁大眼睛,看着这位奇怪少女,只觉得她目光,如利剪,如寒冰,不觉打个寒噤,避开她眼光,道:“姑娘,如果们有什罪孽话,那也是与生而俱来。比如,就觉得生在皇家就是种罪孽。”
正说着间,门外阵步履声,鄂王妃已把今日行刺她少年带来。
那被擒少年,是前明鲁王手下大将张煌言儿子,名叫张华昭。他中鄂王妃镖,虽非致命,也是受伤颇重,被擒后,多铎本想即行审问,无奈多铎伤比他更重,因此只好把他关在后堂,鄂王妃亲自去提,自然很快就提出来。
张华昭被仇人提出来,心中正自惊疑不定,忽见房中坐着那位披着面纱少女,只是当日比自己赶先步,想行刺多铎人。这时见她安然坐在堂上,还和个华服少年并坐闲谈,诧异之极,不觉“啊呀”声,叫出来。
易兰珠站起来,说道:“张公子,你随走吧!你还能够走动吗?”张华昭迟疑会,点点头道:“还能够走动。”纳兰容若旁坐,见他面如金纸,却还昂首挺胸,分明是忍受着痛苦神情,心中不忍,说道:“你们这样走未必就走得,不揣冒昧,有个不情之请,想委屈这位兄台权当书僮,待将息好后,再走不迟。”鄂王妃点点头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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