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自己现在是朝不保夕,也不能确保谁的安全,母亲远离自己也许是好事,就高兴的给路氏道喜。
程郁陪母亲说了一回话,就到后边看程珏的情况,却看见胡氏正对着程珏垂泪。
胡氏见了程郁,酸酸的说:“侯爷来了,七爷封侯,三妹是母凭子贵,如今轮到我给她敬茶了。我和宋氏事事都争,闹了这么多年,现在看看真是一个笑话,你们三房威风了。”
程郁说:“二娘就是太能争,太能算计了,才至如此。当初你们若少争点,四哥四嫂善待下人,何至于有这些事。”
胡氏说:“侯爷,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太大的想头了,只要侯爷依我两件事,我一定好好尊路氏为大太太。”
傅对我很好,在我心中,他更像我父亲。”
皇帝边在程郁的胸口咬着,边说:“知道了有什么关系,大不了朕补份聘礼给你师傅罢。朕这么抱着你,将就不了。人人都以为你是个粗犷汉子,却不知你的皮肤这般光渭、细腻、紧致,真好吃。”
程郁有点生气,就说:“是呀,好吃。清蒸、红烧都好,陛下别生吃了。”
皇帝看他这样,又笑了,说:“好了,朕依你,你乖点,朕轻点好了。”
话虽如此,骑上去就不是他了,皇帝肯为谁委屈自己,狠狠的做了程郁两次,还仿佛给了个天大的恩典似的,说今夜先放过你吧,才搂着睡了。
程郁不想和她谈条件,冷冷的说:“这件事是老爷定了,二娘依与不依
程郁次日回府后,看见府内处处挂白带孝,在给宋氏办丧了。
程老爷和母亲路氏并坐在上房内说话。母亲脸上有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甚至还有点羞涩,程郁有点奇怪。却听父亲对他说:“郁儿呀,你大娘去了,家中也不能无女主人,我仔细想过了,决定把你母亲扶正做大太太。”
程郁听了大吃一惊,本能的就问:“那二娘呢?她知道还不闹翻了天?”
程元威脸一沉,说:“我才是一家之主!她敢翻天!再说了,这几年她管家,弄得家中似一团乱麻,主子不做主子的事,奴才也没个奴才样,我没怪罪她就已经不错了,她有什么立场反对!”
程郁很吃惊,他对谁做大太太本不在意,但现在看母亲的样子,就明白母亲心里过还是很在意的。想想也觉得理解,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被打压着,一家子吃饭时,路氏只能站着伺候着,时时要看人的脸色行事,而今终于熬出了头。自己当然不会反对,只是昨夜才与皇帝商量好,要外放父亲去做官,母亲这一扶正,也会跟父亲走了,儿女不在身边时,胡氏会不会又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