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小姐听,激动大叫:“程郁?是那个怒杀蔡光祖神捕?……程姐姐,你实在太不起,有个大英雄哥哥,你哥武功很棒吧,那天让见见。”不等碧莲回答,她又诱惑似接着说:“你要让见你哥,也让你见飞哥哥,飞哥哥武功也很棒,功夫都是他教,怎样?”
碧莲被这个公平交易惊呆,时不知如何拒绝。六如却在旁边气得又跺脚,大声呵斥说:“小姐,你又说什呀,太丢脸,你不是早就答应过夫人,人前人后不再提纪公子?等告诉夫人,罚你个月不准出门!”
小姐大惊失色,连忙用手捂住嘴,说:“不说,算什都没说过,咱们都不说,你也不准告诉夫人去。”
碧莲看见这对主仆哑然失笑。
说话间,碧莲已将卢小姐裙子缝好,碧莲手极巧,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破绽来。再穿好珠花,叫丫环春莺打水,帮小姐净面梳头,会儿收拾整齐,再看卢小姐,圆圆脸蛋,白白皮肤,大大眼睛,若不说话,倒是个大家闺秀样子。卢小姐连连道谢,临走时却小声叮嘱碧莲别把今天糗事说出去。
是兵部尚书卢大人女儿,叫六如,不知小姐怎称呼?”
碧莲还礼,说:“叫程碧莲。”
卢小姐却说:“叫卢贞静,咱们别那规矩好吗,觉得咱们很投缘,叫你程姐姐,你叫卢妹妹吧。”
碧莲觉得这位小姑娘爽朗活泼,毫无矫揉造作之感,也就爽快依。
六如捡起掉落珠子,卢小姐抱着梅花,行来到碧莲住小院。卢贞静四处望望,说:“原来姐姐住枕霞阁呀,卫大人对你不错呀,这是丞相府最漂亮院子。就比夫人院子小点,哎呀,程姐姐你是个大美人呀,卫大人是不是看上你?”
卢贞静走后,碧莲就和丫环春莺闲聊起这位小姐。原来卢大人是武将出身,生只生这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百般宠爱。当年卢大人镇守边关时,也把她带在身边。
碧莲顿时满面羞红,暗恼这位小姐鲁莽。
六如却跺着脚对小姐说:“小姐你又乱说什呀,程小姐,们小姐说话素来有口无心,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碧莲只好说:“没关系,家兄与丞相大人有故,所以让们母女借住于此。”
卢小姐也觉得刚才说话冒昧,立即道歉说:“对不住,说错,姐姐你看就又漂亮又大方,不会像她们那小心眼,别生气。对,你哥是谁呀?”
碧莲对这位小姐真感到无奈,只好说:“家兄程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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