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谁生气谁是小狗。”林鹿竖起小指头。
过于可爱。
盛危抬手跟他拉个勾,又没忍住在他小指上吻口。
林鹿想想,问:“你当时见到她是不是坐在银杏公园,左边栅栏倒数第二个长椅上?”
“你怎知道。”盛危起初是觉得诧异,后来看到林鹿神色,猛地回过神来:“难道你……”
问工作人员才听说对方并不住在这里,而且也并不常来,也有可能再也不来。
后来那盒巧克力变质,不能吃,他就把空盒子留下来,将那个千纸鹤装在里面。
盛危永远记得那眼心动,但随着林鹿出现,林鹿存在,他举动越来越让他在意。
他曾扪心自问,而这并不是简单心动或者是单纯喜欢,听闻林鹿出事那刻起,那种崩塌感觉他永远忘不掉,他曾自以为没有什不能承受,就算盛氏倒闭他也能承受,唯独不能承受是林鹿离开。不知从何时起,似乎再也没有比林鹿更重要人或事。
只要有林鹿,其他什他都不会也不需要再去在意。
会给这次这个千纸鹤,说能保护,也给你折个保护你。”
女孩儿抱着膝盖侧过头看着他,阳光顺着银杏树叶参差纹理落下来,宁静得就像幅漂亮油画。
“烦恼呼呼就会飘走。”
女孩儿做个呼呼动作,还丝毫不嫌弃地帮他拍拍身上泥土,摘掉他头顶脏叶子。
盛危见她手都被弄脏,就带着她到公园小喷泉那里把手洗干净。
“小时候不是身体不好吗?每到过生日时候,妈都会带给烤很多饼干和糖果,
盛危紧紧抱着林鹿,放在他腰上手掌无意识地收紧,“林鹿,现在只有你,也只要你,你要做什都可以。”
林鹿静静听完他剖白,仰起小脸,轻声道:“那也告诉你件事,你不许生气。”
“什事?”
“你先和保证不生气。”
盛危嗯声。
但还没等他问女孩儿名字,很快女孩儿妈妈就找过来,女孩儿就说:“要回家,你也赶紧回家吧。”
盛危下意识追两步,女孩儿也注意到他又追过来,“你想跟起走吗?也可以带你回家。”
盛危点头,他不想回盛家,也不稀罕回去。
就这样,女孩儿牵着他手带他走出公园,但是可惜是盛家人已经找过来,跟他们道谢就把盛危带走。
后来他带精心包装巧克力到银杏公园去等人,每天都去等,连个多月,却次都没有见到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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