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前把木屋周围监控破坏,但树林里也有监控,因为附近野生动物经常跑过来糟蹋树林,所以那里安排装红外夜视仪,他动态被捕捉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被通缉之后便躲在后面雪山里,估计是冷得受不,自己主动走出雪山就被捕。”
“先前携带危险物品上飞机导致飞机停班那个人,怀疑他们俩是伙,已经让人去查他们关联,只要牵扯住这条线,他后面人也就藏不住。”
林鹿点头,“这样看来抓到人只是时间问题
“什时候?”
钱特助:“般是您睡下之后。”
这意思就是说盛危陪着他睡着,然后等他睡着之后去公司,又在他醒之前折回来。
难怪他周都没发现。
但这样奔波来奔波去不累吗?
在医院住前周是最难熬。
林鹿虽然伤得不算重,就是些外伤,虽然人是从三楼落下来,但是楼层层高不算高,下面还有杂草做缓冲,索性是没有伤到内脏脊柱。
除条腿压在下面,骨裂比较严重,还有手肘挫伤打绷带,但创面不大,护士每天都过来帮他换药,周过去,创面已经肉眼可见愈合,就是伤口愈合时候难免会皮肤瘙痒,让人想伸手抓抓,因为腿下不地,只能躺在床上睡觉,稍微挪动下就感觉到骨头阵刺痛,所以前周是最难受。
因为两条手臂都打着绷带,不方便洗漱进食,有医生建议是请个看护,但盛危非要亲力亲为。
医生提议请看护第二天,盛危就回趟家,打包把自己换洗衣服都带过来,显然是要在这里安营扎寨。
盛危挂断电话走过来:“在说什?”
钱特助连忙朝林鹿递个眼神,示意他千万别告诉盛总刚才自己说什。
林鹿倒也没有出卖他,转移话题:“你刚才接个什电话?”
“哦,”盛危道,“纵火人抓到。”
林鹿说:“这快?”
林鹿洗漱翻身,进食喝水,他全都要手包办。
平日里白天两个人,个在病床上处理工作,个在沙发上看文件,倒也相安无事,到下午盛危会把他抱到轮椅上,推到楼底下晒晒太阳。
这天早上护士过来换药,盛危到走廊接电话,林鹿问大早赶过来送文件钱特助:“这些天盛氏工作这闲吗?盛危在这里住都快周,要是有紧急待处理事情怎办?”
钱特助回道:“其实盛总这两天也去过公司几次。”
林鹿愣下,周以来,他睁眼就看到盛危躺在他旁边,两个人几乎全天都在起,盛危哪有时间到公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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