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见林鹿的声音,盛危才回过神,挪开视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今晚酒度数不高,不存在喝醉的可能。
难道是,这里空调温度打太高了?
作者有话说:
盛总:燥得慌。
”
林轩澈若有所思。
盛危把念珠还给林鹿,却见林鹿眼睫半垂,眼角一粒泪痣将滴未落,指尖轻轻摩挲把玩,骨肉匀亭的手像白釉一般,手背血管淡薄有如雾丝,那串晦暗的念珠都被这双手衬得昂贵。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咚’了一声,就像重锤落鼓。
盛危那一瞬间脑海里什么都没想。
甚至耳边让他烦躁的嘈杂的声音全都消失了。
林鹿见盛危那张轮廓很深的脸冷冰冰的,一直盯着他看,疑惑地凑近了些:“怎么了?”
“不会有什么不舒服吧?”
惺忪温软的香水气息瞬间钻入鼻端,就像温暖和煦的午后,微风吹过纱帘,他躺在铺满白车轴草的花丛中被温暖浅淡的香味侵袭,身体比他的精神更熟悉这股气息,他没反应过来,林鹿就已经离他很近了。
心脏节拍过重,身体血管就像快要爆裂一样,体表温度瞬间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