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咳——咳，你怎
能说松手就松手呢……咳咳——”
林鹿这下是真
蔫
，他体力本来就耗空，现在又咳喘不过来气，整个脑瓜子都嗡嗡，眼前黑
阵白阵。
盛危顿两秒，才伸手帮他拍背。
林鹿眼睫毛都抖颤颤巍巍，趴在盛危肩膀上边咳边喘。
林鹿定定神，参照着盛危动作摆动双腿。
盛危教学态度很认真，也没有故意捉弄林鹿，毕竟他以前是打算走体育这条路，在自己熟悉领域，用自己长处去挑弄别人短处，他还没那无聊。
林鹿用小腿带动脚丫，摆动时间长，居然真渐渐感受到水里浮力。
加上盛危直稳稳托住他腰，没让他沉下去，他急促心跳也就逐渐平缓。
“注意换气，”盛危指点道：“游多闭气时间也就长，你才刚开始，没有必要勉强自己。”
不及防被拉进泳池里，溅起好大朵水花，上次游泳还是他十几年前，七八岁时候，那时候学什早就忘个干净。
头栽进去就咕噜咕噜往胃里灌几口水。
还是盛危用手托住他腰，林鹿才在水面上重新冒头，肺里刚呼进氧气，他就呛咳得惊天动地：“咳，咳咳——你…咳咳——”
林鹿这次是咳真情实感，半点夸张或表演意思都没有，咳眼眶湿红，肺都快咳出来。
盛危托紧他腰，掌心触感让他想到水滑奶油，他视线落到林鹿后背，咳单薄肩胛骨抖动像雨中薄蝉。
林鹿不知不觉游半个来回，直到小腿微微有点发酸，头低这才发现盛危不知道什时候居然松开他腰。
这说他刚才居然真是自己在游？
还是在深水区？
林鹿脑袋懵瞬，忘调整换气，节奏瞬间被打乱，手脚惊慌失措乱划，又再次沉下去。
好在盛危直在后面跟着他，见他又呛水，就及时拉他把。
林鹿声音时断时续：“你…咳，为什忽然把
拉下来，要上去…”
盛危低下头，林鹿平时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血色，色泽偏淡，现在眼眶湿润，脸颊和嘴唇都是红扑扑，瞧着倒是比平时还要好看。
可惜没见到林鹿哭样子。
盛危没给他逃跑机会，把人直接带离岸边，现在林鹿就像攀附水中浮木样攀着他，没有他带领没办法上岸。
“…托着你腰，你试试像样摆动你腿。”盛危认真指导：“游泳姿势标不标准其实没那重要，主要是你要能感受到水流浮力，借着力也能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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