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天边享受着按摩,边惬意地翻着手里报纸:“你手腕伤怎样?纱布拆吗?”
“刚拆下来,爸不用担心。”林鹿漫不经心。
他看眼时间,回想下林海天习惯,这个点他应该是在高级桑拿馆做按摩。
林海天摇头笑笑:“爸爸关心孩子打个电话而已,非得有事才能打吗?”
或许其他父母打电话给孩子是单纯为关心,但是林海天绝对不是。
就算是上世,他和林海天关系最密切时候,联络次数也屈指可数。
小时候他对林海天印象很模糊,母亲是陪伴他最多,林海天大多只在生日时候会出现。
“他和起去。”余曜整天发消息缠着他,定要带林鹿过来,盛危烦头疼只好答应。
许姨应下来。
盛危见许姨看眼计时器,来到厨房拉开烤箱,用托盘把里面贝壳形状烘焙糕点端出来。
盛危把酒倒在玻璃杯里,随口问:“又是给林鹿做?”
许姨笑下:“在电视上看到有大厨教就试着做做。”
。”
盛危:“……”
……
“不然还能是什?”
门砰声重重被带上,看不见林鹿那张脸,盛危才摆脱烦躁情绪。
后来母亲住进疗养院,林海天出现次数也逐渐增多,但也是在些必要时候,比如说他毕业时候或是逢年过节。
他没和别人交流过,所以也不知道其他人父母是什样,所以他以为林海天推掉公司事务来参加他毕业典礼,陪他过年,那都是出于父亲对孩子疼爱。
后来他才知道林海天陪同林轩澈去过环球影城、游乐场、艺术展……
这些他都被蒙在鼓里。
但与其说上世他被林海天欺骗,倒不如说是因为他太过自负。
盛危从卧室出去后,林鹿看眼手机屏幕,来电已经自动挂断。
他等半分钟,果不其然,电话再次打进来。
林鹿眯下眼,才不紧不慢接起电话。
林海天声音从那头传来:“鹿鹿啊,之前怎不接电话?”
“刚才没听到来电。”林鹿坐进沙发里,“您有什事吗?”
下楼正好碰见许姨在收拾客厅,许姨关切问:“先生,林先生身体还好吗?”
盛危喜欢喝酒,开放式厨房角落里就摆放着只酒柜,他从酒柜里拿瓶酒:“没生病。”
许姨松口气:“那就好那就好,”她到流理台洗手,忽然想起什,说:“后天就是先生生日,先生今年生日在家过吗?要不要做点准备?”
“不用,和朋友在外面聚。”
许姨问:“那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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