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发现汤先生在港口临时租用了一个仓库,里面储藏了不少于三吨曾经报失过的仪器。”
盛危曾经在大学时玩车玩的很疯,有一回出了差点出了事故,是汤森健及时发现才没有酿成大祸。
他们的关系因此变得亲近。
后来汤森健毕业之后开了个厂,很快因经营不善破产,欠了劳工很多工资。
盛危就让汤森健去负责盛氏旗下的大辰工厂,这才慢慢把钱还上。
“你的感谢有屁大吗?”
林鹿脸上表情坦坦荡荡,没有丝毫羞赧:“盛哥说话怎么能这么粗鲁呢,盛哥还比我大四岁,说好的爱护幼小呢?”
盛危笑的要多冷就多冷:“我不爱护幼小,只爱护弱残,你是吗?”
这时钱特助敲了敲门,“盛总,我有事要汇报。”
钱特助很少在他谈事情的时候打扰他,除非汇报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他对视两秒,忽然凑近到他身边:“你仔细闻闻。”
距离被瞬间拉近,不用仔细去分辨,传入鼻翼就是林鹿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沐浴露味道,他想到林鹿手划伤那晚,也是这样拉着领子和他说,我和你的味道是一样的。
但这次又略有所不同,气息中似乎还夹杂了一丝草木甘甜的清香味。
盛危喉结滚动了一下,皱着眉头,拉开距离:“药浴?”
林鹿夸赞:“盛哥鼻子真灵。”
前不久,汤森健和他报失过一批仪器,这批仪器很值钱,盛危当时给了汤森健一笔钱供他渡过难关。
“现在这批货就在仓库,而且我打听过了,据说已经指定要卖给外国人。”钱特助不禁皱了皱眉。
汤森健这种做法等于在盛危这里打同情牌,从他这里骗钱,把这批报失的货品又
盛危让林鹿留在接待室等他,随后和钱特助走进总裁办。
盛危把装满调查资料的文件扔到一旁,坐进宽大的办公椅。
“直接汇报结果,看这些东西就是浪费时间。”
“是。”钱特助站直身体,道:“根据化验调查,那件夹克上的油漆是一种特殊的海关油漆,只在海关做标记的时候才能用到,所以我派人蹲守在新京市各个港口,终于在A港发现汤先生的踪迹。”
“港口?”
盛危轻“呵”了一声,他鼻子哪有林鹿灵,林鹿隔老远就能闻到汤森健身上的油漆味。
他压低声音,咬字清晰:“所以你泡了药浴觉得感冒好了,又开始蹦跶了?”
林鹿满脸无辜:“怎么能说是蹦哒…我这不是为了感谢盛哥的照顾,所以特意为盛哥送汤来了吗?”
“汤是你煲,还是车你开的?”
盛危不吃他这套,冷笑一声:“又是顺水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