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危之前在校队跌打受伤那是常有事,家里早有准备,管家把药箱捧过来,盛危从酒精瓶里倒出酒精,用棉签蘸些在伤口上消毒,涂上碘伏,动作娴熟。
管家瞧着林鹿就是养尊处优长大,肤色很白,骨肉匀亭手像瓷器般无瑕。
而现在雪白掌心大滩鲜血淋漓,就衬得格外触目惊心。
林鹿怕疼,感受着掌心刺痛,
林鹿看着他,表情纵容,仿佛在看着张可心冤大头饭票。
他不知道盛危说对别人那套是哪套,但至少他看出来,盛危铁直,等盛危话音落,他就说:“你放心,会让你保持纯洁无暇,绝对不会随便玷污你清白。”
盛危:“……”
林鹿垂下眼眸,心里还有点可惜,他两世都没和人有过深度交流,这辈子想着还有两年,走之前还挺想体验下,盛危各方面条件都很好,可惜是直男。
正想着,喉咙里那股熟悉痒意又上来,林鹿想强忍住,但没能成功,还是捂唇咳嗽起来。
盛危还不死心,“就这些?你没有别什要求?”
林鹿嘬着粥,睁大眼睛,“还能再提吗?”此时盛危在他眼里不仅是长期饭票,还是个白送冤大头。
盛危沉默。
碗热粥下肚,浑身都暖融融,林鹿张口就是:“床,要软要大。”
盛危:“……”
因为咳嗽次数太多,嗓子就像刀割样,林鹿刚有些血色嘴唇又白,之前盛粥碗就搁在桌子边缘,被他失手打碎在地上。
“不好意思……”林鹿立即弯腰去拾。
盛危还没来及阻止他,林鹿就“嘶”轻轻抽吸声,盛危绕桌走过来,握住他手,柔软白皙掌心上割破三寸长豁口,血珠争先恐后冒出来。
听见餐厅有东西打碎声音,管家敲门进来,“先生,出什事?”
盛危握住林鹿手腕把人提起来,头也不回吩咐,“去拿药箱。”
他简直要被气笑。
但很快他眼色就沉下来,不对,林鹿反应不对,林鹿向心机深沉狡猾,比狐狸还多十八个心眼,心甘情愿留下来怕是想趁机毁他事业。
不过无论这狐狸有什阴谋,迟早会露出马脚,他也不急。
律师收拾离开后,餐厅又恢复暗流涌动平静,林鹿咬着水果馅流心饺,想想,还是打算为昨晚失礼道个歉,“昨夜……”
他刚起个头,本就心情不畅盛危脸直接黑,放下手里叉子,“是直,们不是那种关系,是之前管家误会才会把你安排到房间,你不要把你对别人那套用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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