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蒋小鱼还是代表三人提
个要求，要走可以，得把看家本领教给他们，要是海训场
招牌砸在自己三个手里，那他们可担当不起。
邓久光乐：“放心吧！只要你们玩命练，
就敢玩命教！再见到兽营那帮小子，见个，灭个！”
4
乌云在训练场找到邓久光他们时候，他正领着三个兵在半米深沙坑里练负重跳跃，个个累得汗流浃背，但没人叫苦。蒋小鱼因为自己底
数十步开外地方，有个身影缓缓出现，隐隐约约看上去，还真是很像柳小山。
“小山子……”邓久光喃喃地说，并向对方走去，蒋小鱼把拉住他：“师傅不能去，你身上阳气太重……”
“小山子，是你吗？”邓久光问道，他看到对方朝他挥挥手。
“看到没有，师傅知道你要走，他舍不得你啊……”
邓久光不信，就问：“小山子，你真得舍不得走？”
床，穿好衣服准备出门。蒋小鱼也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爬起来，邓久光问他这个时候起床干什
？蒋小鱼说今天该师傅站岗，所以他得去。
邓久光与蒋小鱼起来到海边哨岗，此时海港片宁静，远处繁星点点，近处波光粼粼，别有番情致。
“师叔，你听说过三更半夜鬼开门吗？”蒋小鱼忽然神秘兮兮地说。
“你说啥？”邓久光不明白。
“听老人们说啊，到半夜十二点时候，这阴阳界大门就会打开，只要你喊声死者名字，他就会上来陪你……”
那个黑影又点点头。
“师叔，你看不但是们，连小山师傅也舍不得你走啊……”蒋小鱼趁热打铁。
邓久光嘿嘿笑，三两步赶上去，把揪住那黑影，原来是鲁炎穿着柳小山衣服装扮。见被他拆穿，张冲也从旁走出来。
邓久光见三人演这出戏，又好笑又好气。他知道蒋小鱼他们不希望自己走，语重心长道：“小山子父亲走得早，妹妹也出嫁，家里就剩下老娘个人，今年都快七十，转业就是想把老人家接过来。兄弟死，咱不能让老娘也无依无靠。”
番话让蒋小鱼三人都沉默，他们知道，邓久光这次真要走，而且谁也拦不住。
“净瞎扯，要是这样，天天喊小山子出来陪站岗。”邓久光根本不信。
蒋小鱼就撺掇：“那你喊声试试呗，又没啥损失。”
邓久光听，真大声喊叫起来：“柳小山，柳小山……”
声音在空旷海滩上传出去很远，四周更显寂静。
“啥都没有……”邓久光话还没说完，蒋小鱼指着远方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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