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你们是谁?!”
颜步危什都看不见,拖他那群人不由分说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顿胖揍,直到疼得爬不起来,几乎要失去意识,才有人,bao/力将他拽起,扯下麻袋。
颜步危被揍得头晕眼花,恢复视线瞬间什也看不清,缓好会眼前才渐渐清晰。
小巷里灯光昏暗。
“是你。”他看到颜慕,他儿子。
和当年模样,秦氏股东们就是这样步步紧逼,架空当时集团领导层——秦诗父母。
颜步危心底里涌出股极为强烈不好预感。
他直觉向来准确,许多决策行为都是依靠直觉分析。
送走股东后,颜步危毫不犹豫让助理订张机票。
那位股东拿出东西太全面,简直就像早已经准备好,在此处等他。
带气场大佬互相对视,杜哲混在其中句话也不敢说。
后来这几个人又说堆话,你来往全是商业术语,杜哲半句话也没听懂,头晕眼花半天决定找场外求助。
他在颜步危家,求助对象第个想到就是颜慕。
他点开和颜慕聊天框,才刚想好该问什,坐在不远处话直不多大佬突然说道:“不对,各位。”
他站起身:“这是半年多来损失材料,大家注意看数据,从去年十月份开始,就变得不大对劲。”
颜步危眼里全是狠戾。“你要做什?”
“不做什,等人。”颜慕摊开双手,没有丝红痕,毕竟他不能够接触任何人皮
站得太高,但凡出现丝纰漏都将会墙倒众人推。
颜步危很清楚之后发展,当年秦父秦母调查期间被监/禁,即使有任何有利证据也没办法拿出,现在虽然没有任何征兆,但他需要先离开国内,只要不在境内,至少任何人没办法限制他人身自由,切都可控。
助理订晚上九点飞机。
而颜步危车根本没开到机场,中途就被辆无牌破旧面包车拦下来。
机场偏远,附近人流稀少,颜步危直接被拽出后座,套麻袋拖进某条小巷子里。
他将材料发给每个人,根据列出疑点,有理有据,众人脸色逐渐沉下去,颜步危牢牢盯住他,瞳孔里闪过缕狠意。
“综上。”那人走到颜步危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之上,同颜步危对视,“合理怀疑,颜总,您使用阴阳合同。”
他这句话,使会客厅气氛变得前所未有凝重,股东们不停翻看那人提供证据,杜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颜步危表情没有半分变化,甚至还挑起嘴角冷哼声。
但这副场景他太过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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