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柏言沉默。叶邵有些忐忑不安。过半晌之后,他就被圈进个温暖而又炽热怀抱里。魏柏言身上温度高得惊人。叶邵看不见魏柏言神情,却感觉得到他筋肉在颤抖,好像在刻意压抑着什。他听到魏柏言似叹息般吐口气,沙哑地和他说:
“只要你平安。”
“只要你平安,别无所求。”
将他扶回去后,低声说句:“去喊医生过来。”
出于自己本能,叶邵脑袋热,想要伸手拉住魏柏言。但他力气太小,只能拉得住处衣角。魏柏言却感受到他动作,连忙停下来,等待他说话。
叶邵问他:“是不是……睡……很久?”
听到这句话后,魏柏言动作顿。
这顿,就是好几秒。半晌过后,魏柏言抬起头,眸色黯然,那双眼睛隐藏着太大无奈和悲伤,让人看上去触目惊心。但他很快平复情绪。他伸手轻轻地撩开叶邵额上碎发,低哑地说,“没有。”
魏柏言说得太过轻巧,好像叶邵真只是像平常样睡觉。
“柏言,柏言……”
叶邵害怕魏柏言要走,连忙再喊住他。脑袋片浆糊,他胸膛起伏着,想努力说些什,但却说得断断续续。魏柏言却不着急,耐心地等着他。叶邵出层薄薄汗,终于说出来,“对……不起。”
“对不起什?”
“对不起……让你等那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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