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昏迷过去前,宋子毓话还尤在心头。那句淬毒冰冷句“叶邵活不久”狠狠地掐住魏柏言七寸,让他呼吸不过来。现在廖桁京和周铭昆样子,更是让他心头恐慌油然而生。
周铭昆和廖桁京从未见过魏柏言那样眼神,那是露骨无措和探究,仿佛只要他们说什不好消息,就会变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让这个人彻底崩溃。他们不想说,但那样眼神又实在咄咄逼人。
“……”
沉默半晌,廖桁京才委屈地说,“周队,们还是说吧。”
桁京和周铭昆出现在门口,赶紧跑过来帮他扶好,整理回差点被拔掉点滴,
“卧槽你急个什,伤口要崩开!”
魏柏言出几滴虚汗,看向突然出现廖桁京和周铭昆。周铭昆大开病服还隐隐能看到纱布,但看上去挂彩不严重。廖桁京剃头,头上和脖子都包扎纱布,但精神还不错。
魏柏言刚刚醒过来,整个人还有些混沌,他开口,声音就沙得不行,“睡多久?”
“那可真是太久兄弟,都快个星期。”廖桁京伤口似乎有点痒,他想要挠挠,但又怕蹭到伤口,只能在附近皮肤那里点儿点儿刮,“们天天来看你,可你就是不醒,们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
周铭昆别过头,躲开魏柏言眼神,却鼓起眼睛来瞪廖桁京,有点恨铁不成钢。廖桁京见周铭昆不阻止他,就都说,“你也不要太担心,们没骗你,哨子人真没事,前几天已经脱离危险。”
“就是这次伤得太重,伤根基,再加上爆炸造成脑震荡,人清醒概率不太好说。就算人醒,身体也可能会不太好。”
魏柏言愣下。
廖桁京见魏柏言迟迟不说话,也感觉自己可能说错什
周铭昆说,“你们真是福大命大,爆炸发生时候旁边就有铁皮箱,小廖第时间钻进去。你为救哨子走远路,伤得很重。其他反应慢点,在那场爆炸当中基本都没。回去你们定要烧柱高香。”
魏柏言听到叶邵名字,眼神有些急切起来,“叶邵呢?他怎样?”
廖桁京刚想接话,周铭昆就默不作声地看他眼,有几分让他闭嘴意思。魏柏言察觉到两人小动作。周铭昆转过头,就看到魏柏言用异样眼神看着自己,心里咯噔声,知道他看到。
有那几秒谁都没有说话,气氛下子变得古怪起来。但周铭昆很快就把话头接过来说,“人现在没事,只是人还没醒。”
“你们别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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