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邵艰难地喘息着,鼻翼张缩,没有说话。
“你就真不怕死?不怕痛?”
“……”
“人只有条命,死就什都没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真傻到要为别人而牺牲自己?”
“……”
可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
剩余最后点精神全部用来感受这样疼痛,连抵御都不堪击,只是纯粹地承受着。每分每秒都没有停歇痛楚像锯子样折磨着他神经,他感觉他神经已经被磨成根岌岌可危细小弦,随时都有可能断。
可是叶邵还是撑着。
他无力手掌蜷缩起来,像是下意识地般,大拇指慢慢地挪上个熟悉位置,将冰冷指腹,覆盖在无名指上。
无名指上有个环形痕迹。
在实验室里,时间过得很慢、很慢。
叶邵不知道现在已经是什时候,他已经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可能从他被抓到现在只过去个小时,可能过去六个小时,也可能过去天。他脑袋已经无法运转、无法思考。
因为失血,他嘴唇变得干裂,喉咙渴得要冒烟,他浑身没有任何力气,脑袋重得跟灌铅样,可是偏偏清醒得要命,连晕都没有办法晕过去。
个男人走上来,抓起他全是针眼手臂。
叶邵麻木地抬起头,无法控制地抖如筛糠,连椅子都发出咯吱声音来。他颤抖着抬起脑袋,目光空洞地看向男人。
“你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你死话,你觉得魏柏言会怎样?”
听到魏柏言这三个字,叶邵空洞眼睛里,有丝
叶邵闭上眼睛,睫毛微微地颤抖着。好像那个痕迹真能给予他力量样。
“宋少,十支药剂已经用完。他还是不肯说,怎办?”
宋子毓靠在墙上,老六凑过来和宋子毓耳语番。老六说完之后,宋子毓没有立时回应,只是从裤袋里套出根棒棒糖。
宋子毓拆开包装,伸出舌头,将那晶莹剔透糖往嘴里卷,沉吟半晌。
他直起身来,慢慢地踱步到叶邵跟前,伸手抬起叶邵下巴,逼叶邵抬起头,“何必呢?”
最后支药剂打进他身体里面。
没过多久,药效作用就发挥。
“啊……”
沙哑声音从叶邵干涸喉咙深处发出来,弱不可闻。
他脑袋垂下来,肌肉因为条件反射而不停地抽搐着,连带着他身体都扭成个奇怪角度。血开始慢慢地从他鼻腔和嘴巴流下来,混合着唾液和生理盐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形成团稀释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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