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第二章(23 / 26)

…有点像周围世界在绕着你转……不停地……也有点像,如果……如果你们试着旋转,就那样,睁着眼睛,尽可能飞快地旋转……这样……

他自己原地转起来。就那样,双臂张开着,睁着眼睛,瑞先生就在草地那里,头稍稍向后倾着……

——你们要旋转起来,看看……就这样,火车上可以看见世界……就是这样……旋转着看吧……就像在飞驰中样……速度……

最后,他停下来,有点站立不稳地,他头很晕,但他笑着……

——来呀,你们试试……要旋转起来,尽可能快点,睁着眼睛……来呀,你们想知道什叫快速行驶吗?那,转起来,来呀,你们转起来吧。

就这样,在大草地上,个接个,大家刚刚开始还小心翼翼地,紧接着越转越快,大家都开始旋转起来。他们张开双臂,睁着眼睛,个跟着个开始旋转。在前面,在眼前,不断变换,眼前景象不断变换,带来连串难以分辨影像和种奇怪晕旋。就这样,最后所有人都在旋转。在大草地上,玻璃厂工人,家里女佣,她们还是小女孩。哈普先生,对土地如指掌。老安德森,对玻璃如指掌。总之,所有人张开双臂,睁着眼睛看着前方,笑声和尖叫声越来越大,后来有人摔在地上。他们尖叫,气喘吁吁地旋转着,叫喊着,笑着,裙子在旋转时候升起来,帽子掉在地上,在空中欢快地碰撞,眼里充满喜悦眼泪。最后,直接地,个落在另怀里。有人掉鞋子,女孩子们用刺耳玻璃般声音叫喊,老安德森嘟囔句什,摔在地上人重新起来,又投身到众人喧哗声中。在那片大家都参加旋转中,如果有人从上面看下来,就像通过上帝眼睛,他会看到在那个大草坪上,那些人疯子样地猛烈旋转,他定会想,“那可能是个舞蹈节”。他也有可能说,“看呀,有群奇怪鸟正要起飞,它们要飞往远处”。实际上那些是人,群在辆不存在火车上旅行人。

——试着转起来,茂米,来吧……

在这巨大喧嚣里,茂米呆在那里不动,他很开心地看着四周。瑞先生蹲在他身边。

——如果你想知道在火车上能看到什,就转起来吧……就这样,像其他人样……

茂米逼视着他眼睛,用种不放过任何人方式,因为没有任何人像他眼睛——像他眼睛样美,没有人会用那种方式注视你,就像他注视你那样。他沉默不语,这可以说是他那种独无二目光必然结果:他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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