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确道:“若不是老夫人说情,本帅决不饶你,与滚出去!”
郑恒满面羞惭,也不向姑母告辞,踉踉跄跄出中堂,站在庭中,说道:“罢,罢!妻子被人夺去,要诓骗也没有得手,反而蒙受场羞辱,叫回去怎有脸见人呢?要这性命有什用?不如碰死算,倒也干净。”说罢,便向庭前老槐树上头撞去。
正是:妻子空争不到头,风流自古恋风流。
三寸气在千般用,日无常万事休!
丫头仆人见,不免惊叫起来,急忙来禀报道:“启禀老夫人,郑家表少爷撞死。”
,请问这位尊亲大人上姓,以便称呼。”
老夫人道:“这位是镇守蒲关杜将军杜大人。”
郑恒又看着张生问道:“此位尊亲呢?”
老夫人道:“这位便是新任河中府府尹,卫尚书家彩球女婿张大人。”郑恒听是张生,心中惊,暗道:大事不好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张大人来此,有何贵干?”
张生听,气愤填膺,心想这家伙脸皮真厚。说道:“你就是郑恒,你到这里干什?”
老夫人听,不免伤感,但也无可奈何,说道:“这孩子真想不开,人死不能复生,也没有逼他死。但是他亲姑母,他已没有父母,由作主。埋葬吧!秋菊,去交代老总管葬便是。”
秋菊应命而去。
老夫人道:“多谢将军前来主持亲事,趁今朝吉日良缘,就做个喜庆茶饭,命他二人拜堂成亲。”
杜确道:“理应如此,恭喜老夫人,
郑恒恬不知耻他说道:“你倒问来干什?老实告诉你,这是嫡嫡亲亲姑母家里,难道来不得?再说莺莺表妹是妻子,怎样?”杜确听大力气愤,说道:“老夫人,这就是郑恒?你这不仁不义东西,胆敢诓骗良人之妻,等奏闻朝廷,明正其罪。”
郑恒道:“老大人,你不清楚,是姑夫在世之日把表妹许给为妻,如今倒说是诓骗人妻,太冤屈!”
杜确道:“不耐烦听你花言巧语,若是再要纠缠,左右与拿下,押送官府,明日再审问。”
郑恒见势头不好,自己所编造谎言已被揭穿,那张珙、杜确又是朝廷命官,真要追究起来,自己免不得有个诓骗良人妻室之罪,到那时就无法收拾局面。只好说道:“大人不必发怒,小人情愿退亲就是。”
老夫人见自己侄儿也实在不争气,丢人现眼,招他为婿必将丢尽脸面。但终究是自己亲侄儿,最好不要经官到府,遂道:“将军息怒,把这不识羞东西赶出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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