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娘道:“秋菊妹妹。”看到秋菊身后琴童,心中大喜,笑着说道:“咦,琴童,你几时来?”
琴童道:
老夫人道:“你何时离开京师?”
琴童道:“小高京师个多月,离开时候,家相公去吃游街棍子去。”
老夫人听笑,说道:“你这狗才,胡言乱言,你家相公非盗非贼,为何要吃游街棍子!小孩子点都不懂,那是考中状元游街三日,叫做夸官,懂吗?你家相公中状元,是也不是?”老夫人推想到张生已中状元,心里顿时涌出种说不出滋味,赖婚计划,中表联姻全都破产。不过回过头来替女儿想想,倒也可以告慰。
琴童道:“家相公没有中状元。”
老夫人不明白,怎张生还是没考中,说道。“那你家相公落第。”
派琴童送信来。”
老夫人道:“命他来前堂见。”
老总管即刻返身把琴童带进来。
琴童见老夫人,忙上前跪下叩头,说道:“老夫人在上,琴童给老夫人叩头。”
老夫人见琴童,就想到张主,去半年多,音信全无,看来情况不妙。科举考试不是件轻易事,光靠才学也不行,还要靠祖宗阴德,个人品行。张生这小畜生跟女儿干出伤风败俗丑事,已是伤阴骘,今年春闱不见得能考中。不过琴童来,总是有点名堂,且解下再说。说道:“免礼,起来吧。”
琴童道:“也没有落第,说是中第名。”
老夫人想,这孩子六颠八倒,怎那样笨,好在是送信来,看看信上是怎样说。说道:“你家相公书信呢?”琴童想,就不给你。说道:“回享老夫人,家相公嘱咐,书信是特地送给小姐,要小姐亲收。”老夫人想,书信要女儿亲收,可见他们有些儿女私情话,不便去看。说道:“既然如此,你就去见小姐吧!秋菊,带琴童去见小姐。”
秋菊道:“遵命。琴童兄弟,跟来。”
琴童跟着秋菊,出内堂,往妆楼而去,走到半路上,恰巧碰到红娘到内堂来探听消息。
秋菊先看见红娘,忙打招呼,叫道:“红娘姐姐。”
琴童道:“谢老夫人。”
老夫人问道:“琴童,来此何事?”
琴童想,问来这里干什,哼,不比前半年,家相公给你欺侮也够苦,这次考中状元,看你还有什话说。说道:“老夫人,琴童是奉家相公之命,特地前来送信。”
老夫人道:“你家相公为何不来?”
琴童道:“家相公考中,很忙,暂时不能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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