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张生长长地叹口气,自言自语道:“小姐啊!今夜能不能来梦里相聚啊!”辗转反侧会,渐渐合上眼睛,迷迷糊糊睡去。却说此时,小姐在闺房内坐卧不安,回想那长亭送别情景,张郎在上马时悲伤得痛哭流涕,哭得那般悲痛欲绝。却说自从别离以后到太阳刚落山,愁得实在忍受不,下子瘦损腰围,就这半个时辰,翠湘裙早已宽出三四裙,从来没有经过这样折磨!想想和张郎这份痛苦姻缘刚刚落实,哪知晓可恨功名,又把们活活拆散;愁不完胸怀刚刚好些,害不尽相思如今又来。张郎啊,你就这走,实在放心不下,要私奔出城,赶上他,和他同去长安,谁让你把心带走呢?小姐打定主意,趁着老夫人和红娘都睡,瞒过这拘管得严紧娘亲,躲过形影不离红娘,独自人,步出房门,闪出院门。外边天空碧净,清霜浓重,白露下黄叶悄悄飘落。小姐走荒郊,越旷野,道路曲曲折折,高高下下。秋风来四野,左右乱转踏。身体娇弱,心里害怕,娇喘嘘嘘,上气不接下气,要赶上张郎,只有疾走奔驰,但不知张郎在何处歇息?料想他定呆呆地在店房里愁得没话说,过着度日如年长夜,寒蛩催暮雨,晓风吹残月,张郎啊,今宵你酒醒在何处?正在仿惶时候,忽见有所村店,小姐想,张生大概就住在这里。
小姐举起玉手,轻轻敲门,说道:“开门,开门来!”
张生正在屋里愁闷难挨,听得外面有敲门之声,还在叫着“开门”,好像是个女人声音,怎半夜三更还来敲门?这究竟是谁?让开门去瞧瞧。边起床,边说道:“是谁在敲门?是人嘛赶快说清楚,是鬼嘛马上给湮灭!”
小姐道:“张郎,是呀!”
张生把门打开,看是小姐,不觉喜出望外,说道:“啊哟小姐,原来是你,怎你来?”
小姐道:“张郎,实在放心不下,想你去呵,不知几时再能相见,趁着老夫人和红娘都睡,特地赶来和你同去。”
张生连忙把将小姐搂在怀里,把她拥进屋里,说道:“小姐啊,难得你如此情深,小生何以相报。啊哟,你看你看,衣衫都勾破,绣鞋儿上沾满露水泥沙,你小金莲定也磨出水泡来!怎不教小生心疼!”。小姐道:“都是为你啊,也顾不得路途遥远,崎岖难走。”接着在张生耳畔软语低声说道:“奴家想你想得觉也睡不着,饭也吃不下,你看香消玉减,瘦多少。每见花开花谢,总是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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