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生道:“红娘姐姐,你想听小姐诗,要恭敬,坐得端正些。”红娘为证实小姐书信不是骂张生,只好听他指挥,略微把身子坐得端正些。
张生遂摇头晃脑地吟道: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隔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红娘道:“相公,慢点,你念得这快,听也听不懂,何以见得小姐要来?你字句解释给听!”
张生道:“好,好。这第句‘待月西厢下’,就是小姐将在月上西厢,夜深人静时等着小生。”
内疚,对不起救命恩人张相公。张生乐得疯狂会,也有点累,倒在床沿上喘气。红娘边流着泪,边上前说道:“张相公,安静些,看开些,不要伤心!”
张生看到红娘哭哭啼啼,觉得奇怪,说道:“红娘姐姐,为何啼哭,有什伤心事啊?”
红娘想,亏你问得出,是为你而啼哭,看来相公真疯。说道:“相公,你醒醒!”
张生道:“红娘姐姐,小生没有糊涂啊!小生遇到天大喜事,应该撮土焚香,三跪九叩。且慢,让先向小姐请罪。”红娘听,着实糊涂起来,明明是天大伤心事,怎变成天大喜事,还要向小姐请罪,七颠八倒,相公不疯也是神经错乱。且看他如何行动。
张生把小姐那封信,在桌子上恭恭敬敬地放好,抖衣袖,对着书信揖到地,说道:“早知小姐书简驾到,理当远迎,接待不及,请小姐恕罪!”说罢,又是揖到地。转过身来对红娘说道:“红娘姐姐,你也来分享份欢喜。”
红娘听,很是生气,心想:好啊小姐,你叫来骂张生,赶张生,还说信上写和口中说是模样,难道这就是模样吗?是否张相公也像你小姐那样信上套,嘴上套地解释?不会,这句还是听得懂,“待”就是等待,“待月”不就是等待月亮出来吗?“西厢”两字连解释都不用,这儿就是西厢。小姐,你真行。说道:“相公,这句意思,红娘明白,就是告诉你个时间,个地点,是也不是
红娘被弄得莫名其妙,问道:“什欢喜?”
张生道:“小姐骂话全都是假,信中话才是真。”
红娘道:“胡说!小姐在面前骂得你好苦,究竟小姐信上怎说?”张生道:“跟你说,小姐是爱,绝对不会骂,更不可能赶走。”红娘道:“难道信上不是骂你?”
张生道:“那是首诗啊!她约小生和她‘哩也波哩也罗’哩。”
红娘道:“真有这事,不信,你念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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