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道:“怎说其利有五,你且讲来。”
小姐道:“第条,可
亲说“寿夭”两字,就想到死,想堂堂相国千金,如何肯从贼?被强资抢去也是个死,倒不如自己死还可以保住个清白之躯,今天只有死才可以之。就说道:“母亲,不必悲伤,孩儿有计,可退贼兵,或许可以保全家人性命。”
大家听小姐说有计可退贼兵,悬着心都放下来,无不钦佩小姐终究是才女,临危不乱,下子就想出妙计,所以大家都侧着耳朵静听。老夫人听得女儿已有妙计,很是高兴,说道:“儿啊,快把妙计说说!”小姐道:“母亲,让孩儿死吧!强盗要抢是孩儿活人,死人是不会要。待孩儿死后,只要把孩儿尸体交给强盗,他们定会退兵。”众人听全都泄气,这是什妙计,比馊主意还要馊,不死而能退贼兵,才是妙计!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办法,可谁愿意眼睁睁看着聪明善良、如花似玉小姐去死呢?时大家都默不作声。老夫人哭着说道:“儿啊,为娘怎能舍得你去死呢?”
小姐道:“死孩儿人,可以保全家,保全寺庙,这是万全之策。
娘亲你不必爱惜女儿,就让孩儿死吧!母亲你白白养育女儿十九年,就譬如当初没有生这个女儿,娘亲养育之恩,孩儿只有来生再报答!”说罢,哀哀痛哭,泣不成声。
老夫人听,心如刀绞,说道:“女儿你如死,为娘也不想活。”
小姐想,要死,娘舍不得,看来在家里是死不成。小姐此时已经横下条心,在家里死不成,就死到外面去,到贼营,自尽不迟,母亲也可以眼不见为净。意志已决,说道:“母亲,孩儿还有计,可退贼兵。”老夫人道:“计将安出?”
小姐道:“只要把女儿献给那贼首,他达到目,就不会再为难无辜人。”
大家听,比得知孙飞虎来到还要吃惊。什?小姐自己出主意要把她献给强盗,这怎成呢?小姐甘愿自牺牲,感动大家,那是万万不能!但是他们都作不得主,且看老夫人意见吧。
老夫人听忙道:“儿啊,这是万万不能!想们崔家,没有犯法之男,更没有再婚之女,怎能把你献给贼寇为妻,岂不辱没崔家门第,败坏崔家声誉!这是万万不行!”
小姐想,事情已经到生死关头,还念念不忘“门第”、“声誉”,老娘亲啊,你也太糊涂!于是说道:“母亲,何须考虑得那远,如果把女儿献出去,其利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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