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会依从女儿心愿,决不会像母亲那样硬咬定中表联姻,门当户对。母亲啊!你枉做娘!怎不懂得女儿心愿呢?你就那忍心让女儿去跳火坑吗……越想越悲伤,真是痛断肝肠,几乎哭晕在台前。
再说张生,自崔家行人来到以后,便对切视而不见,只盯牢其中个人,而且连每根头发丝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就是莺莺小姐。当小姐跨进功德堂,张生眼睛就直,连忙对站在旁边法聪低声说道:“小师父,多亏你虔诚,引来神仙下凡!”
法聪也压低声音说道:“张先生,也是你精神感召啊!这是第二遭,看得仔细点,看个够。”
张生没有心思去听法聪回答,眼睛紧盯着小姐自言自语道:“只认为是玉天仙离开广寒宫,却原来是可喜可爱多情种子到道场拈香。小生是个多愁多病身躯,怎能经受得她那倾国倾城容貌啊!她小小嘴巴像樱桃,白白鼻子赛过宝玉琼瑶;梨花似娇脸,杨柳般柔腰。那窈窕,满面儿都堆着俊俏;那苗条,浑身儿全是春娇!”
且不说张生在那儿如痴如醉,就是法本长老虽然年纪老大,高居法座诵经,也不禁被莺莺俏丽容貌所折服,直勾勾地把双眼紧盯着小姐。原班首法悟击磬,法聪正站在侧,法悟双眼无暇旁顾紧盯着小姐,不知不觉,把法聪光头当作金磬敲起来。法明正在宣诵佛号,念着“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摩诃萨”,却念成“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莺莺小姐菩萨,黑头发,皮肤白”;法智念更是不知所云,他念是“金刚经,金苍蝇,麻头苍蝇,红头苍蝇,莺莺小姐,小姐莺莺”;添香头陀忘记添香,剪烛行者把蜡烛芯子全都剪掉。法鼓铙钹,金磬木鱼齐敲,好像正月十五闹元宵。不管老、小、村、俏,全都弄得神魂颠倒。法聪光头上被敲几个大包,正在,bao跳,见这种场面,觉得有点不大妙,师兄弟们今天似乎都撞着魔道,念经丈,莫名其妙;敲法乐,没谱没调。反正今天全乱套,给师父察觉,看你们个个挨骂,谁也别想逃!
再说张生,对切都是熟视无睹,只对小姐举动“无微不至”,连脸部表情变化,丝毫都没有放过。现在他看到莺莺小姐如此恸哭,心想,她这样痛哭,是要哭坏身体,不妨帮她起哭,也可以减少小姐半悲伤,最好也去和小姐跪在个拜垫上,起去哭,更加见效。可是她老娘亲就在旁边,此事不可莽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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