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
“那你看呀,到这儿来看。”
“你们给我下药,杀了我的搭档,还说他根本没有存在过。你们要把我关在这儿,因为我知道你们的勾当。我知道那些实验。我知道你们对精神分裂症患者做了些什么,你们随意滥用脑白质切除术,漠视
“为什么?因为你觉得丢脸。”
“我老婆没有——”
“她看精神科医生的唯一原因,是她曾试图z.sha,结果被送去医院。这件事连你也无法控制。医生说她对自身很危险,他们告诉你——”
“我们从来没看过什么精神科医生。”
“她对孩子们很危险。你被一再警告过。”
安德鲁。你难道就这么站着,一口否认他们曾经存在过吗?”
泰迪用抽搐的手指向房间另一头的考利。“那是雷切尔·索兰多的孩子。那是雷切尔·索兰多湖畔小屋的犯罪现场示意图。”
“是你的房子。你们之所以搬去那里,是医生对你妻子的建议。你还记得吗?在她意外地放火烧掉你们之前的公寓后,医生们建议说,让她离开城市,给她一个较为田园式的环境,或许她就会好转。”
“她没病。”
“她神经错乱,安德鲁。”
“我们从来没有过小孩。我们商量过想要,可是她没法怀孕。”
老天哪!他感觉仿佛有人握着擀面杖把玻璃碎片敲进他的脑袋。
“到这儿来,”考利说,“真的。凑近一点,看看这些犯罪现场照片上的名字。你会有兴趣知道——”
“那些你可以捏造,你可以编出来。”
“你做梦,你总是在做梦。安德鲁,你不停地做梦。你对我讲过那些梦。你最近有没有梦到过那两个男孩和那个小女孩?嗯?那个小女孩有没有领你去你的墓碑?你是个‘糟糕的水手’,安德鲁,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是个糟糕的父亲。你没有为他们导航,安德鲁,你没有救他们。你想谈谈那几段木头吗?到这儿来看看他们。告诉我他们是不是你梦中的小孩。”
“你他妈的别再叫我那个名字!她没有神经错乱。”
“你妻子有抑郁症。她被诊断患有躁狂抑郁症。她有——”
“她没有!”泰迪说。
“她有z.sha倾向。她会伤害孩子。你不愿面对现实。你认为她只是身体虚弱。你告诉自己神经是否错乱是可以选择的,她唯一要做的就是想起自己的责任。对你,对子女的责任。你酗酒,而且越来越厉害。你躲进自己的壳里,总是不肯回家。你无视所有迹象,老师、教区牧师和她的家人告诉你的一切,你都不予理睬。”
“我老婆没有神经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