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进去了。”
“你再也不会离开这里了。现在你成了我们中的一员。”她紧紧地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向洞口。
走到悬崖平台上,泰迪停下脚步,扭过头望着她。“我有个朋友。他今天晚上本来跟我在一起,后来我们走散了,你有没有见过他?”
她又露出那种悲伤的笑容。
“执法官,”她说,“你没有朋友。”
条路往西走下去,大概一个小时,你就能到那幢老指挥官宅院的后方。”
“你是雷切尔·索兰多吗?”他问,“我知道我见过的那个是假的。”
“你怎么知道的?”
泰迪回想起前一天晚上他的大拇指。他们把他扶到床上去时,他正瞪着自己的两个拇指。他醒来时,手却已被擦干净。是鞋油,他起先以为,但随后记起曾摸过她的脸……
“她的头发是染的,最近才染的。”他说。
“你该走了。”她温柔地搂着他的肩膀转向洞口。
“如果我想回来……”他说。
“我不会在这儿了。我白天会挪地方。每天都换一个地方过夜。”
“但我可以来找你,带你离开这里。”
她朝他悲伤地一笑,用手把他的头发掠过太阳穴朝后梳。“刚才我说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