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拿到好牌的时候,只有一秒钟的工夫,但你总会撅起来。”
“哦。”
“晚安,头儿。”
“晚安。”
听到。我们无法穿越,也没有什么可以退守,根本无法让这些人说实话。”
“我知道,我知道。”恰克说,“我同意你的逻辑。”
“可是……”
“可是,我从来都不会半途而废。”
“雷切尔·索兰多绝不会是在无人相助的情况下赤脚溜出上了锁的房间。她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整个医院都在帮她。根据我的经验,如果你有些话不得不说,而整个团体的人都不愿意听,那你不可能取得突破。在我们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绝不可能。最好的设想是:我的威胁奏效,考利现在正端坐在他的宿舍里,重新考虑他的整个态度。或许明天早上……”
“那你是在唬人喽?”
“这话我可没说。”
“老大,我刚跟你打过牌哎。”
他们默默地躺着,泰迪聆听了一会儿海涛。
“你会撅起嘴唇。”恰克说,声音开始因为犯困而变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