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关机。”
“这倒是,中午给
戴着副无边框眼镜,西装革履,乍眼看上去很斯文,像是彬彬有礼,十分谦逊模样。
云野抱着花力道无声加重,他不动声色回答:“是秦冽朋友。”
“原来是弟弟朋友啊。”秦洛南走上前,十分客气道:“怎这晚你还专程来跑趟?看来和弟弟关系十分要好啊。”
秦洛南保持着温文尔雅笑,像是话里有话。
如果不是前世见识到他为人,初始第面,还真会被他这张狐狸皮给蒙骗。
前世他跟着秦冽去祭拜过次,只记得是哪里墓园,具体在哪个位置,还要进去以后再找。
如今天都黑,司机听说乘客要去那种地方都不由得问:“小伙子,你祭拜怎也不挑个白天?大晚上过去不害怕吗?”
“不怕。”他自己都是死过次人。
没再说什,司机开车去到那家墓园门外。
风萧瑟凄凉,云野抱着花下车,抬头看墓园天,乌压压,漆黑片,连颗星都见不到。
。
云野早就做好打算,最后节课上完直奔高铁站,赶往霖城去祭拜,时间上还来得及。
行程匆忙,下高铁后,云野也没吃晚饭,先发消息给秦冽,问他在哪儿。
通常秦冽没有秒回话就说明他在忙,短时间内都得不到回复。
云野去花店买束白玫瑰,出来后直接打电话给他。
云野自然不会戳穿他,只道:“下课才来,秦冽在吗?”
“他啊。”秦洛南叹声气,“今天天没露面,不知去哪儿。”
“没露面?”云野十分诧异,他深知今天对秦冽来说有多重要,不禁追问:“他生病?”
秦洛南摇摇头,“他做什都不会跟们当哥哥说,谁都不知道他去哪儿。”
话说完,故意问云野:“你来之前难道没联系他吗?”
这边看守森严,大门外有值班亭,里面坐着位大爷。
看到云野这晚只身人过来,他推开窗问:“小伙子,你过来祭拜谁?”
云野报上秦冽母亲名字。
话音刚落,身后响起道男声:“请问你是哪位?怎来探望母亲?”
回眸,站在他身后人是秦洛南。
他知道秦冽今天心情定很不好,十五年后他都没能放下,更何况现在。
然而,电话拨过去传来便是冰冷关机提示音。难道因为今晚他待在墓园,特意将手机给关机?
阵寒风袭来。
云野站在街边,身体莫名打冷颤。
他快速回到出租车上,告诉司机那家墓园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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