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
样？他妈
王八蛋！”
她忍不住咒骂出来，然后头开
这几个礼拜来，她
直想找他，想跟他说话。她直暗暗祈祷，希望他接电话。可是现在，现在她不知道要跟他说什。现在，她只想找她朋友说话，只想知道他们是否平安。
她按下通话钮。
“不要再说
。”她说。她忽然失去斗志，复仇念头也消失无踪。她只希望这世界赶快恢复平静，大家好好过日子，然后随着岁月流逝，有天长眠在土耕区——
“提到清洗镜头。”白纳德又继续说，“
要送大堆人出去清洗镜头，明天就要送第个出去。那些都是你朋友，他们会个个出去。不过，你知道第个是谁吗？相信你定猜得到。”
这时无线电传来“咔嚓”声，接着是阵静电杂音“嗞嗞”声。茱丽叶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死样，阵茫然，仅剩意志力已经耗尽。
刻睁开眼睛，抬头看着上面主机，两手在发抖。
有个声音说：“是你吗？”
那个人说话声音有点尖锐，不是沃克。这个声音听起来很熟。是谁声音？她太累，有点神志不清。她又用力压下通话钮。
“是茱丽叶。你是谁？”
是汉克吗？应该是汉克。他有无线电。不过，也说不定她刚刚不小心转错地堡号码，搞砸。
“发现最信任人背叛。你应该不难想象有多震惊。”白纳德说，“他是个好人，可是却被你污染。”
她按下通话钮，可是手却没力气举起麦克风，于是她就大喊。
“你会下地狱！”她告诉他。
“那当然。”白纳德说，“到时候，手上会拿着些东西。相信这应该是你东西。张识别证，上面有你照片，还有个很漂亮小手表，还有枚结婚戒指，不过看起来不是很正式。直在想……”
茱丽叶不由得呻吟声，她忽然觉得全身仿佛已经失去知觉，脑海中片空白。她鼓起勇气想去按通话钮，用尽全身最后丝力气。
“所有人全部关机，无线电净空。”那个人说，“全部关机。马上关机。”
他是在跟她说话吗？茱丽叶觉得有点晕眩。接着无线电里忽然传来其他人声音，个接着个，然后是静电杂音“嗞嗞”声。她应该要开口说话吗？她很困惑。
“你怎可以用这个频率通话。”那个人说，“这是严重犯罪，你会被送出去清洗镜头。”
茱丽叶两手忽然从大腿上滑落，背重重靠在办公桌上，感到阵沮丧。她认得那个声音。
是白纳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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