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斯等着，紧张得忘
要呼吸。
“喂？”
他听到耳机里有
个声音。卢卡斯露出笑容。
“嗨。”他说。
他坐下来，靠在四十号服务器上，让自己坐得舒服点。
头丢进托盘里，然后用餐巾擦擦手指。这时候，白纳德转身走开。
“噢，对——”白纳德忽然又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
想你应该不需要提醒，不过，还是要提醒下，你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接听服务器
电话。”他伸手指着服务器。“还没有向另外几个资讯区负责人正式介绍你，所以，如果你在还没有正式就任之前就擅自和他们说话，那
，你处境可能会很……危险。”
“怎可能会接电话？”卢卡斯摇摇头，“有人把你气成这个样子，怎还会跟他说话？不可能。”
白纳德笑下，抬起手擦擦额头：“你真很不错，卢卡斯。真高兴挑对人。”
“也很高兴能够接受你指导。”卢卡斯说。他又伸手抓起另根猪肋排，然后对他老师笑下。然后，白纳德转身走，卢卡斯听到他踩着网格铁板走向那扇大铁门，然后走出去，这时候，脚步声就消失。于是，现在只剩卢卡斯个人守着这些服务器，守着所有秘密。
“你那边怎样？”
刚刚白纳德在门口电子锁输入新密码时候，卢卡斯竖起耳朵仔细听，默默记住。他很熟悉那些按键音调，所以他听得出来白纳德输入密码是新，而且，显然白纳德并没有打算告诉他新密码。
白纳德说，这是为你好。他嚼嚼嘴里肉，听到那扇大铁门“砰”声关上，发现脚底下洞里那闪闪红灯也消失。
卢卡斯把骨头丢进盘子里，把马铃薯拨到边。现在，他看到那些马铃薯忽然很想吐，因为他忽然想到爸爸就埋在马铃薯田底下。他把托盘放到地板上，脚从洞里伸出来，然后站起来走到服务器后面。背板没有盖上，里面没有声音。
他飞快拿出耳机戴到头上，抬起手搓搓脸。在里头待三个礼拜，他已经满脸胡子。他抓着线接头，插进十七号插槽里。
他听到阵拨号“哔哔”声，想象着对方服务器响起铃声，面板上指示灯开始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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