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俩,说啥悄悄话儿呢”吴越吵吵起来。
“秀恩爱神马不厚道”杨晓飞抗议。
曹姐表示,“安然就不是厚道人。”
韩妹子跑过去抱住他哥另外边手臂撒娇地摇晃,“哥,人
辈们陪着喝点。毕竟是上年纪人,没那多精力跟正当年人拼,安然父亲中途便退席休息去,扬扬同学也被保姆带去睡觉。他们老笑离开之后,剩下这些人就不端着,各种调侃纷纷上场,韩妹子跟他哥少有皮,曹姐不再拿着大姐样子,吴越、杨晓飞更是没啥顾忌,杯又杯敬酒,安然自己也放开喝,却本能地不忘替韩暮雨挡着。当然不挡也没事儿,都是哥们儿,意思到就行,谁也不会勉强。只是在安然印象里,暮雨是不能多喝。
韩暮雨看着那家伙咋咋呼呼地喊着“不行不行,不许再让暮雨喝”并煞有介事地告诉杨晓飞“以后酒桌上都得替你韩哥挡着点儿他那酒量不行”,忽然就觉得自己真有点醉。
他酒量确实不好,为生意,他经历过无数次醉到不省人事,但那都是过去事儿。现在,有是人帮他挡酒。
然而那不样,只有个人曾给过他某种刻骨铭心感受被爱,被珍视,被不惜切地保护。韩暮雨明白,安然要为他挡不只是酒,他想站在他身前,为他拦下所有莫名伤害,用尽全力,不计后果。这个人啊怎可能不爱他
后来韩暮雨给大伙儿换茶,安然发现他家暮雨居然还在用几年前老爸给买那个水杯。他拿过杯子来不屑地瞅瞅,“要不要这会过日子啊你”转头又问曹姐,“姐,你不是管财务吗,就不能批点钱给暮雨买个新杯子”曹姐淡淡地说,“家韩总钱都攒着娶媳妇儿呢,没有闲钱买杯子。”大伙儿哄笑。不过安然不傻,牢狱之灾十年变三年,那得花多少钱铺多少路,没人说,可是事情就摆在那儿。自然,说暮雨换不起个杯子也是扯,他舍不下是这杯子曾带给他温暖。
“算,凑合用吧”安然嚣张地就着人家杯子咕都咕嘟就是几口,又递回给暮雨。于是韩暮雨在大伙儿起哄声和某人忽闪摇曳目光里大大方方抿口,安然嘻嘻哈哈地笑倒在韩暮雨肩头。
胳膊被自然地揽住,脸上也着层红润,安然眯着眼睛感觉着暮雨手上舒适力度,像只慵懒猫。
韩暮雨轻声问,“醉”
安然凑近他耳边,小声儿说“就没打算醒。”
能有多少人让你愿意携着人生所有欢欣、苦痛来赴对他这场沉醉,如果遇见,自然要沉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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