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说过吗?怎佬说这种自掘坟墓话。
暮雨没有给多少自责懊悔时间,便将拉入另场沉溺迷乱。
本来是打算次曰上午就回L市,却因为头天纵谷欠而体力不支,拖到下午。火车票只有硬座,于是路靠着暮雨肩膀睡过来。
在此之前和在此之后,有过很多次旅行,去更远更出名地方,看更美更奇异风景,只是那些经历就像水面浮光掠影,回忆时带着许多似是而非。唯处印在心上就是这个小地方这片碧海蓝天,还有那些亲昵和本该天长地久誓言。
很多年后都在庆幸或者憾恨,在最纯白岁月遇到那个正当最好年华人。
着背转过身去,恨恨地骂道:“死孩子!”
暮雨忽然凑过来,严肃地问,“安然,你骂杆吗?”
不屈不挠地瞪他,“你哪只耳朵听见骂你,提你名字吗?哪有到处捡骂,你真是……唔…”
副嘴唇封住所有没数落完话,暮雨不由分说地把身泡沫揉进怀里,吻得急切而粗鲁。
甜蜜又不甘地推拒换来更深入掠夺,不过很快便失去反抗动力,反正被吻得很舒服。
刚刚才纾解过身体仍异常敏感,吻结束时,发现自己谷欠望再次抬头,而暮雨也硬硬地抵在蹆根。
“喂,好,放手!”徒劳地挣几下。
“为什?”暮雨问。
你看不出来吗?瞥他眼,嘀咕着说,“才做完好不好……又……”
“安然,”他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拥更幜,抵在蹆根触感炙热鲜明,他用蛊惑又不容辩驳语气说道,“你说,有你在,不用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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