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朝捧着装在保温杯里还冒着热气醒酒汤喝,弯唇笑道:“好。”
他心里门清,知道他住哪,又和他有恩怨只有程轻,这录音器百分之九十九是程轻放。可能是发现他每天会和霍江月打电话,所以想录下来,以此威胁他。
顾朝向来谨慎,基本上只在进房间才会给霍江月打电话,想到程轻可能趴在门上听墙角,心底翻涌着十足恶心,思考怎报复回去比较好。
刚开始想,顾朝就反应过来霍江月看起来比他还嫌恶愤怒,黑沉眼神像是恨不得立刻刀程轻,丝丝好笑和甜滋滋流窜心间,顿时反胃情绪消下去点。
喝完醒酒汤,头发也擦干。
顾朝认认真真地洗完澡,确定身上闻不出丝毫酒气,这才出浴室。
他擦着头发出来,眼就看见全身上下散发着沉沉冷意霍江月,疑惑地问道:“怎?”
眼角余光瞥见霍江月脚下破碎黑色塑料,顾朝拿着毛巾手顿,“这是什?”
霍江月没有隐瞒,把花束和录音器事说遍,边说边拿着花大步丢去门口,回来时动作自然地把毛巾拿过去,醒酒汤递给顾朝,示意顾朝坐去椅子上,看起来要帮他擦头发。
顾朝眨眨眼,古怪地看着霍江月,霍叔叔不会把他当需要照顾小孩吧?明明应该他照顾霍江月。
趁霍江月起身想去放毛巾,顾朝就着坐在床上姿势,伸出手稍稍使力,将人把拽在腿上,双臂箍在霍叔叔腰间。
霍江月毫无防备,错愕地坐在顾朝怀中,感受着颈窝处多个毛茸茸脑袋,似是满足地喟叹声,嗓音带笑说:“霍叔叔大恩大德,无以为报,不如以身相许……”
霍江月已经习惯顾朝偶然冒出来两句没边话,低声道:“这里不安全,正好今晚收拾东西,去那吧。”
满满当当地抱着恋人,连日来思念淡去,正满足地不行,顾朝还没说完就听见霍江月这句话,当即笑,好心情地应声:“那你等下。”
他和霍江月约好,拍完戏就和霍江月起住,早就收拾好行李,顷刻之间,顾朝就收拾个行李箱出
“自己……”
顾朝刚想把毛巾拿过来自己擦,就见霍江月眉宇间还积攒着方才还未褪去冷意,唇瓣紧抿,眉头蹙得死死,给他擦头发时面色才稍微好转起来。
顾朝沉吟片刻,收回手。
算,霍叔叔高兴就好。
“在他放出录音之前,会处理好。”霍江月垂眼,轻柔地替年轻恋人擦着湿润发丝,语气平静,只是风平浪静之下,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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