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严刑逼供?
算,这晚,不跟他闹。
沈容予妥协道:“你记性怎这不好,不是和你吗,那天晚上那蚀骨销魂,可全记着呢?”
虽然他们没做到最后,但顾征确让他很快活。
沈容予
身上那人更僵,似乎在强忍着什,连声音都变得低沉许多:“你试过?”
沈容予:“这世界上最快活事莫过于鱼水之欢,这美夜,顾先生要将它浪费过去吗?”
“你试过?”
见沈容予不正面回答,顾征又将那问题重复遍,他声音在黑暗中更加低沉几分,隐隐着含着股压抑怒火。
沈容予当然没有试过,也完全没听出来顾征声音有任何不对劲,仍然嬉笑道:“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早就……”
“你……”
沈容予有瞬间惊慌。
但也只是瞬间,他又想到顾征那难言恻隐,心想他在怕什,难不成顾征还能真吃他?顾征内方面又不行。
这想,沈容予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放松起来,仰着头笑嘻嘻看着顾征:“顾先生这是在做什?”
竟然是拿话原封不动还给顾征。
只温热大手瞬间摸进沈容予浴袍,沈容予顿时大惊:“你你你,你干什……”
那身体霎那间贴下来,肌肤相贴,激得沈容予浑身寒毛直竖,顾征那隐带怒火声音绞咬着直冲进他耳边,冰冷道:“你试过?和谁?”
沈容予这下感觉到顾征有点不对劲,但心中明白顾征对他做不什,因此只是稍微有点紧张,说道:“那个,明天还要早起,,想睡。”
顾征:“和谁?”
沈容予:……
沈容予还穿着那件深蓝色浴袍,因为睡着得快忘记脱,此时那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系在身侧,胸口大开,露出他白净而光滑皮肤,再往下便是那条又细又长腿,引人遐想。
他眼角微微上挑,眉眼如丝,嘴唇微微张开,本就生得清纯无害,这些年身上少年气渐褪,又多撩人妩媚,眸笑间,都勾得人心痒难耐。
沈容予似乎十分清楚自己现在模样有多勾人,却完全不在意,他故意存逗顾征心思,身体轻轻动两下故意与身上那人相贴,轻笑道:“新婚之夜,洞房花烛,顾先生你想做什都是可以。”
黑暗中,他看不清顾征神色,却能感觉到身上那人身体突然僵硬下。
沈容予轻笑,条腿轻轻抬起,又往身上那人腿上贴贴,柔声诱惑道:“顾先生紧张什,莫非从来没有试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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