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思考，等回过神来
时候，才发现赵艺成死
。
他杀赵艺成
横
刀，竖刀，直到剁成堆肉块为止。
不够……仅仅这样怎
够。
他在他曾经家，用他爸爸意识制造出个世界，让中阴身他永远困在里面，遍又遍重温妻儿死在眼前痛苦，遍又遍经历死亡。
做完这切，他仍意气难平。
他那纸做躯壳是空，他灵魂也是空荡荡。
既然这个世界放弃他。
既然所有人都放弃他。
然而，即便死，他也不得解脱。
他执念过深，无人可解，长长久久地保持着中阴身状态，阴魂不散，游荡世间。
他遇到个男人。
黑得可怕。
回到家，妈妈死。
z.sha。
没有葬礼。
也不能有眼泪。
没有回他消息。
但他还是决定去那儿等着，无论赵艺成是否会出现。
在最后缕天光消失时候，他收到赵艺成回复。
条很长短信。
大概意思是说，他知道他现在很难过，也知道是自己食言，对不起他这个朋友，但他真没办法。
他去见赵艺成。
他死，死人不用再畏惧流言蜚语，也不用再考虑有没有未来。死人比活着人自由，没有那多束缚。
可为什，赵艺成还是不愿意和他做朋友？为什看见他吓得大叫？为什往他身上砸东西让他别缠着自己？
为什不能像以前那样，对他露出没心没肺笑容呢？
他不明白，不明白啊。
男人文质彬彬，像是教书育人老师，也确实好心好意地帮他。
男人恭喜他，祝贺他终于成为灵人，与意识之海相通，将来可以进入至福圣地，还教会他很多东西，包括如何制作躯壳并依凭在上面，从而方便在人间行动。
他做出纸人。
他家香烛店就是卖纸人，小时候他爸爸还教他做过纸人，他学得很快，做得也很好。
有依凭后，他做第件事，就是杀他爸爸。
因为，他爸爸说，这是件多值得庆祝事情，他妈妈比他们更早抵达至福圣地。
应该高兴。
应该大笑。
他看着笑容满面爸爸，慢慢地、点点露出笑容。
他也想离开。
他父母为那些传言还有他成绩下降事很生气，不许他再和他交朋友，还每天和班主任沟通，询问他在学校里情况。
“真很对不起。”
“你就当从没教过
这个朋友吧。”
这是赵艺成写在短信最后两句话。
他关掉手机，抬起抬头，天已经彻底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