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罹患颌面部骨纤维异常增殖症
人类，才有机会成为珍贵马面人。”江暮漓道，“而且，仅是这样还不够，必须让马面人面部肿瘤不断生长，越长越大，最好整颗头颅都被肿瘤占据，这样方能被评为极致品相。”
温衍沉默
下，“那，对马
赵艺成愣愣地问：“那这些珍稀动物……是在哭？”
江暮漓点点头。
赵艺成又问：“被当成稀有物种不该高兴吗？每天有吃有喝，还被当成宝贝那样保护起来。”
“个生物，被迫以极度扭曲方式降生，往后余生都要生活在病痛和牢笼之中，怎
想都不是件值得高兴事啊。”
江暮漓叹口气。
温衍问：“那是什？”
“据说那里都是特别培养出稀有动物，见所未见那种。”赵艺成道。
温衍有点疑惑，“珍稀动物还是能刻意培养出来吗？又不是造物主。”
“当然可以。”江暮漓道，“直以来，人类不都扮演着造物主角色吗？只不过现在角色颠倒罢。”
温衍和赵艺成起停下脚步，转过头，木讷地问：“人类……是什？”
漓！”赵艺成副认亲样架势朝他们跑过来，“你们专业怎也来动物园团建啊？真是奇怪唉，好像夜之间市里突然冒出好多动物园……”
哦，差点漏这家伙，江暮漓想。
本来事。
像他们这样存在本就属于异端，不容于世，身无立锥，怎可能轻易被污染。
要知道，“它”，叛出六道轮回那部分畜生道所滋长出意志，可是这形容他们：
“况且，人类认为美丽可爱，对动物而言并非如此。而动物眼中美丽可爱，在人类眼中很可能也截然相反。”
温衍和赵艺成似懂非懂。
他们依旧深陷在混沌里。
在珍稀动物展区，他们看见“马面人”。
马面人脸上有个巨大肿瘤，这使得他整个头部严重变形，鼻梁完全消失，双眼严重向外突出，看起来正如匹怪异马。
江暮漓无奈微笑，“马上不就知道？”
他们同走进珍稀动物展区。
温衍进去就忍不住皱眉，捂着耳朵道：“好吵啊，怎叫声这奇怪。”
赵艺成附和，“可不是。”
江暮漓道：“那是哭声，哭泣是人类表达绝望、痛苦、悲伤种方式。”
个死人。
个半死不活人。
个死都不安分人。
虽说它思维模式如动物般简单粗,bao，但如此定义倒也十分贴切。
“
们去看珍奇秀怎样？”赵艺成兴致勃勃地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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