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江暮漓第眼起,自己就已经把所有切,心也好,灵魂也好,都心甘情愿地交给他。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阵骚动。乌泱泱人堆里,有人惊慌失措地大喊:“死人……冯家死人!”
江暮漓轻勾下嘴角,“真巧,好事儿怎都赶到起。”
就在刚才,冯圣君神轿经过冯家。文叔现在对冯圣君可谓是崇拜得五体投地,早早地就叫
温衍想想,“对那些更高维度存在而言,不能论心不论迹,只能论迹不论心。祂实现愿望,很感谢祂。”
“还有就是……”
他不说下去。
江暮漓立刻追问:“什?”
温衍笑笑,“暂时想不到。”
“……”
“对比之下,都觉得祂有点可怜。只有间小破庙,也没什香火。”
江暮漓微笑解释:“老家那位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
温衍看着他:“说得好像你是祂样。”
江暮漓干咳声,“怎会呢。”
像握手会似。
温衍抻着脖子朝那儿望,只见人头攒动,烟雾缭绕。阿禄师被众星拱月地簇拥着,红光满面,得意无限。
人们对他崇拜,已经和对冯圣君般无二。
“你看。”江暮漓淡淡道,“那个老乩童很快就要离开人间。”
温衍以为他在讽刺阿禄师享受被当成神待遇不可自拔,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但很快,他又露出郁郁不快表情。
实话是不能讲给阿漓听。
古蝶异神和别神明最大不同。
那些神祇都有欲望,祂们要祭祀,要供奉,要信徒。但只有大扑棱蛾子,好像什都不在乎,什都不要。
温衍知道祂唯想要是什。
但自己永远不可能能给祂。
温衍沉吟道:“不过……祂确实和这里神很不样。”
江暮漓问:“哪儿不样?”
温衍道:“这里神虽然个个人模人样,也都是从人成神,但总感觉祂们已经不在乎凡人悲喜生死。”
“你老家那位虽然小模样挺别致,大概也没将人类放在眼里,但祂还是会回应人们愿望,哪怕是被本土神抛弃人。”
江暮漓听着,问他:“可神意志不可捉摸也难以揣测,如果祂做这切本意,和你认为截然不同呢?”
“这里明明有这多神和乩童,可徐小雨、黄绣姑那样人,最终都没能得到救赎。”
江暮漓抬手拂去落在他发梢上香灰。
“说过,这里神早就已经没用。”
温衍用力点点头,深有同感。
“就是,还不如你老家那位土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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