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宋司酌非要他张嘴,给他喂巧克力。这对于宁斐然来说很艰难,他呼吸不由得快些,空气是不是太稀薄,导致他开始控制不住发热。
为自己些想法羞耻。
宁斐然沉默很久,最后用比宋司酌还要小声音,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到声音,“嗯。”
作点都不小心,他就是个单细胞生物,完全不会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东西,下撞到宁斐然肩膀,他们肩膀贴着肩膀。
热度源源不断从对方身体上传过来。距离很近,宋司酌转头,鼻尖几乎贴到宁斐然脸上。
宋司酌不由自主地放弃呼吸,他混乱地想,他呼吸,宁斐然会不会喘不过来气。
四目相对,宁斐然很沉默,直没有说话,也没有挪开视线。
宁斐然眼睛很好看,像宋司酌小时候最喜欢那颗玻璃珠子,可能比那颗珠子还要好看无数倍。
那种想要咬人感觉又来,宋司酌身体本能地往前倾点。让鼻尖直接抵在宁斐然脸颊上。
他没太用力,只是浅浅把宁斐然皮肤压下去点点,像个小水洼。
宋司酌小声,今天不知道第多少次问:“今天可以吗?”
宁斐然没动,宋司酌问完也不说话。两个人在书桌后面贴得极近。他不回答宋司酌还会继续问。
为什定要他回答?这个白痴。宁斐然有些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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