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宋司酌就给
宁斐然答案。
宋司酌似乎不太在意宁斐然
微微蹙眉和镜子里自己对视。水蒸气把镜面蒸得朦朦胧胧，尽管如此他也能看到镜子里脖子和耳朵泛红自己。
他已经用温度不高洗澡水，宁斐然抿
下嘴，放弃去擦镜面上水蒸气，当作什
都没看到。
明明已经冲过澡，身上带着点点湿漉漉气息，除此之外什都没有。宁斐然仍然感觉脖子那小块皮肤在发烫，存在感很强，尽管他已经刻意地去忽视。
宁斐然躺在床上，手臂放在额头上，他抿下嘴唇，对自己没控制住咬宋司酌这件事有些恼火，以及他旦他不控制自己，自己就会不由自主去猜测宋司酌那样做理由。
很不幸，宋司酌是个白痴，根本不能用正常思维和逻辑去套用宋司酌行为举动。宋司酌做任何事情都没有意义，宁斐然想。
宋司酌神游会儿，伸手捂住自己脖子。
刚开始下口时候，宋司酌感觉宁斐然起先是咬大口，但他松口，最后只咬住小口。
也根本没用多大力气。宋司酌只感觉有丁点痛，随后就被其他感受淹没。
只可惜宁斐然咬口立刻就走掉。
宁斐然脖子上还有被他咬出来那小块。尽管是在夏天，宁斐然也不会出汗样，冰凉凉。宋司酌咬在上面像是咬在块雪糕上，凉凉，带着细细密密甜。
但又忍不住去做无意义猜测，也许呢？也许是他小看宋司酌。
放在手边手机响起来，宁斐然把手机拿过来解锁屏幕，发现是宋司酌发微信消息给他。
宋司酌拍拍宁斐然。
宋司酌：你感觉怎样？
宁斐然手指动动，点下屏幕，不太能理解宋司酌说是什。
宁斐然皮肤很白，也很薄。他只用牙齿在上面细细磨，就磨红片。明明只咬那丁点，却快速地向周围蔓延。含羞草样，暂时无法闭合，只好成为只被迫晒熟虾。
宋司酌无意识地反复回忆当时瞬间感受，想要捕捉，那秒眼前炸烟花样无名感受。可惜这种感受就像是遍遍冲水小块蜂蜜，因为冲太多遍水，那股甜味到最后已经所剩无几。
宋司酌感觉身上仍然热得厉害，身体上其实已经遗忘那种感受，但精神上记牢。宋司酌下从沙发上爬起来，去找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手机。
宁斐然回到家率先洗个澡。
他克制着自己目不斜视从浴室镜子前经过，他脚步顿下，又有些迟疑地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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