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不明白是吗？”孟凛看
眼周围笔直
宫墙，这里正是当初曹监正被“天火”处死地方，“当初殿下虽是背刺
，但那事只是比想得要早来些，而需要殿下为做事情，其实已经完成。”
朱启明回想下当初孟凛让他做事情，劫走贡品……杀曹监正……呈上，呈上丹药……
这
桩桩件件其实都让他有获益，可孟凛得到什
？曹监正死新钦天监监正是他人，而那丹药也没挂在孟凛头上，个丹药罢，难道孟凛还真能拿出什神丹妙药？
“殿下想不明白就不用想。”面对朱启明紧皱眉头，孟凛说得轻巧，“天色已晚，宫门将近，孟凛也要告辞。”
孟凛揖手道：“对，还要多谢殿下告知，这南朝当真有个人与仇怨深重至此。”
朱启明怒意猜测：“你是想引出京，还是想对父皇不利？可你觉得孟明枢能护你多久，他归根结底不过个臣子，若是本宫执意要办你，你觉得你不用死吗？”
“殿下可能不信。”孟凛轻笑声，“从前你是能，但是如今，殿下怕是不行。”
“殿下不愿说出是谁对不利，那就与殿下细细捋捋这些时日发生事情，殿下弃于不顾，且不说因果缘由，除因为过往，孟凛实在想不出何处惹殿下不悦，但殿下这条路断，只能另寻他路，因而找上杨首辅，老师偏爱，对提携有加，可偏偏这时，杨老遭人刺杀，孟凛当场身陷险境，若非自断臂膀用以求生，那时就要面临生死，而这事矛头，后来竟然指向北朝。”
“正是那时候确定，是有人知晓曾于北朝为官，这般陷于不义举动石二鸟，既要除，也要挑拨两朝关系，高明之处孟凛佩服。”
“但你又当真把杨清誉当成提拔老师吗？”朱启明目光锐利，“你利用他死替自己壮大声势，如今朝中那些个寒门出来官宦竟然都跟你结交至此，还大有以你为首意思。”
朱启明神情严肃地看着孟凛远去背影，不禁攥紧拳。
***
夜里，孟凛院中。
漆黑
“殿下还是看不懂人心呐。”孟凛抬头看着漫天繁星，轻飘飘道：“人心只信真情，那些个虚情假意都是空，若只是空口白牙，怎能有回报？”
“殿下条条路将堵死，但这时候才明白，有条路，倒是殿下堵不住。”
“你说明亲王爷？”
“非也。”孟凛用视线往皇宫里指去，“是当今圣上。”
朱启明不明白他为何说得如此笃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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