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佺儿子那时才几岁,直生养得不好,病恹恹像是活不几年,齐恂把皇帝给他珍贵药材赐给他,把他儿子治好,赵永佺就开始死心塌地地跟着他。”
“和赵永佺是老相识,后来因为些事情合作两回,也就知道们都是给齐恂做事,所以有些事情就没再避讳。”童慎说得喉头干涩,“自从齐恂帮赵永佺治好小儿子,赵永佺就开始给他收集江湖里名册,皇家人有江湖势力,就好比多把无形刀,只要不被人知道,买凶杀人这样不干净事情,就都不用自己手下人动手,齐恂为什要杀你全家不知道,但是他是太子,想要无非是皇帝老子死之后皇位。”
“那时候去赵家,就发现赵永佺在给齐恂调查些朝廷里大臣,好像是在查他们和什江湖人来往记录,其中……”童慎说得眼皮跳跳,他好像想起什,“其中好像有你宁家那个祖父。”
孟凛握着短刀手紧紧,他微微敛眉,“他和哪位朝中大臣?”
童慎摇头,“不知道,没看过名录,在人手底下做事,要是和无关,多问就是
句话可以撼动他,虽说大丈夫死则死矣,但真走到那脚死生之际,他还是做不到赵永佺那个地步,远远不能。
童慎冷静地出声:“你答应件事,就告诉你。”
孟凛看着他,“你说。”
“把儿子放。”童慎眼里仿佛有些沧桑,他这会儿放不下竟是那个不争气儿子,“你把童子启给救出来,就告诉你。”
孟凛又把短刀捡起来,他想想,“陈羽。”
孟凛道:“等会儿事情结,你便去巡抚衙门,白烬人几乎都在这里,你避着他身边那几个暗卫,把童子启救出来。”
待陈羽应,孟凛注视着童慎,“如此你可说?”
童慎喉头动动,他被陈羽按在地上,双手反剪在后面,几乎只有头能动,他抬头起来舔下嘴,道:“你也知道,殿…齐恂到处施恩,名声好得很,江湖里朝堂上听他号令人抓大把,就连……周琮也对他忠心耿耿,……”
童慎苦笑声,“没那些人气节,跟着他就是因为有利可图,每年从漕运赚钱够活得舒心,还有周琮主动给出主意,日子比刀尖舔血过得舒坦。”
“赵永佺不样,他在江湖里有些声望,不像是靠砍刀打架混出来,齐恂十几岁时候出去打猎,在猛兽嘴里救赵永佺小儿子,赵家就留他在庄子里住段时间,皇家人行踪成谜,所以没几个人知道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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